李拜天收回脚,瞪着金大汉:“好吧,勉为其难,就把你当做练手的第一人吧。”
那金大汉也算是看清了形势,这是黑石摆好了擂台,让李拜天和他过招呢。
“嘿,”他抬抬下巴:“小子,有种啊,不逃了?”
逃?冷哼:“您老听过《小星星》吗?”
金大汉眯起眼儿,摆出一副知识十分渊博,见识十分广阔的模样:“马扎忑的垒头思达?”
哟,不错哦,虽然你英语说得跟宋小宝似的,但还是叫人挺服气的。
“一闪一闪亮晶晶!”边唱,李拜天边闪,闪着闪着,就到了金大汉面前,趁其不备,拉起人家的两只手指往那鼻毛浓密的鼻孔里一插!好嘞!
那金大汉愣了两秒,抽出手指,见李拜天又亮晶晶地闪回去了,顿时火起:“我去你妹的,头一次听人把逃跑都说得这么文艺!”
一块肉墩子腾空跃起,照着李拜天胸口一脚踹来。
李拜天这次可动真格了:挡在十万火急一刻,拽住身后的卷闸门使劲往下一扯,侧开一步。那只大脚飞在空中,刹不住车,啪一声踹到门上,单靠惯性和反弹回去的力道就足够把大汉摔趴在地上。
呵!这倒是在场之人谁都没想到的——耶?只会亮晶晶的李拜天还会这招?
嗯,嗯,李拜天心里给自己点了32个赞!不错,当时在王大葱持斧上门时吃掉的亏,现在总算能弥补回来了!
只是,金大汉的体能也硬是good,李拜天还没喘口气儿,就见他一个鲤鱼打挺,又重新站起来了,气得面红耳赤,膀子上的肌肉都撑起来了。
“李、李拜天——”大个儿吹了个口哨,朝他这边喊:“真正的学习不是在广、广场上完成的,而是战场,战场是男人的淬炼场!”
淬炼个屁啊!经过这么两番折腾,甲方遮羞的塑料袋都快掉了好不好?
谈判:“你先穿个裤衩,你这样我眼睛都没地儿放。”
金大汉不服,挺了挺下身,不屑地嘲笑:“哼,都是男人,怕什么?难不成,你是娘炮?”
哎呀!你可是彻底激怒洒家了!
“我是怕打到你的蛋!”李拜天好心规劝:“我打蛋是第一次,新手,没轻没重,怕伤了你!”
嘿,这小子真不会说话,净他妈的刺激人!金大汉挺挺下体,得意地挑衅:“劳资是铁蛋,流星锤子砸死你!”
好,瞧着大汉盛气凌人的模样,李拜天不得不承认:您是铁蛋,您是钢蛋,您是钛合金蛋!您尽管来砸死我吧!
他伸手摸向后背,取下兵器,去掉棍套,白蜡杆出世,绣花针对流星锤,好像还是有点欺负人家。李拜天是个厚道人,再劝:“除了流星锤,你再捡个你顺手的兵器呗,咱们好好比试比试。”
不想,人家把他看得扁扁的,不仅不去捡兵器,还口出狂言:“劳资跟你对战压根不需要兵器。”
“有骨气!”心里想,你个傻缺!
金大汉有模有样地锻炼着身体,一块块肌肉就跟一块块战甲似的,强劲有力。
李拜天觉得,过招时他绝对要抢自己的棍子。因此,他死死地握着棍,搜寻那传说中的时机和破绽,时机一到,哎呀嘿地吼一声,就开打了。
别说,黄老伯这棍子做得还真适合李拜天,用着特顺手。再加上这两天在大个儿那里悉心学了些棍法的套路,虽然做不到熟悉,但简单的几个招式还是做得挺标准。演练了几招这两天跟着大个儿学到的棍法,打得那业余的金大汉压根就进不了身。
空闲时,那棍子就冷不防地敲了下塑料袋里的蛋蛋。
“唔!”金大汉疼得立马夹紧腿,两手护着蛋,眼里泪花花,咆哮:“你耍阴?”
耍阴又咋了?黑猫白猫,抓了老鼠就是好猫。劳资公司都是开得坑蒙拐骗性质的,看起来像是要和你装君子吗?
心里想着,李拜天在大汉左臂前虚晃一枪,声东击西,又打蛋了。
打到蛋蛋究竟有多疼,男同胞们不会没体会,直接不会走路有木有?好几天都咬牙切齿的疼有木有?女人还有红糖水,可男人全靠一个“扛”有木有?可以毫不夸张地说,无论是多么牛掰的人物,蛋蛋,始终是男人的第一弱点,而且是一击致命的。
“哎呦!”大汉怒了,伸手要去捡个武器,不料他捡哪个,白蜡杆的身影就什么时候到眼前,准时地把那东西扫走,不知不觉,大汉已经学狗爬了好几步。
“不是说好了,你跟我打什么兵器都不用吗?”李拜天优哉游哉。
哎呀我的个怒啊!
大汉嘴巴向下瞥着,委屈地想哭:“那你耍阴招!”
“一,我警告过你穿裤子;二,我也没声明和你对打不放阴招啊。”
“你无耻你卑鄙你流氓!”
呐,你都这么说了……
李拜天接着再虚晃几杆儿,打得大汉终于肯松手反攻时,李拜天一个峰回路转,杆子瞄准他的塑料袋,跟抽风似的以一秒三下狂猛速度击打上去。
“嗵嗵嗵嗵!”
“嗵嗵嗵嗵嗵!!”
“嗵嗵嗵嗵嗵嗵!!!”
那汉子,疼得根本没招架了,全身僵硬地不能动了,只剩下脸慢慢地变黑了。
突然噗通一下子,双膝跪倒在地,眼看怪物就要现原形了,李拜天学着武术大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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