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不是吗?”玉笙有些嫌弃的说道。
“自然不是啊,这酒楼的事情我也的确该上手管理了。还有也该是时候办起果酒的加工宅院了。否则的话,果酒量跟不上酒楼的发展,这对我们来说不是什么好事。”司徒妖娆道。
“恩,的确如此。这一点便交给我吧。京城中有不少的大宅院,买下来便是了。至于那些雇佣的人,我会与他们签下卖身契。并且确保他们不会有任何可能背叛。这样可行?”玉笙看着司徒妖娆,询问道。司徒妖娆闻言,点了点头:“就是要这样。”
“所以……说什么给我放假,其实只是想让我去办加工宅院吧?”玉笙面色一黑,无奈的说道。司徒妖娆尴尬一笑:“咳!你看?能者多劳嘛。像你这么有能耐又忠诚的人,我可是再也找不到第二个了。”
“行了行了,你也别夸我。让我去管理宅院,对面凌越楼的事情,却是要你自己来管了。”
“哦?终于有动作了?”司徒妖娆稍稍意外。
“恩,有了一些动作。凌越楼里的那位来我们酒楼也不只一次了。而凌越楼中,也多了不少的新花样,从我们这带走了不少的客人。你若是有时间,也可以去他们那看看。”
“你现在不反对我之前说的事情了?”
“反对有用吗?那个人已经将手伸到了酒楼,就算是不想与那个人有什么冲突,只怕也不成了。毕竟他的目标便是我们。”玉笙无奈的说道。
司徒妖娆倒是一脸兴奋:“就是这样才有趣啊。若是对面一直没动作,我反倒是要担心。”
“你还真是一刻也不愿意闲着啊。”玉笙无奈的摇头,司徒妖娆却是一脸无辜:“有吗?”
“你!我怎么就跟了你了。”玉笙恨恨。
“可不要说这种让人误会的话啊。”司徒妖娆笑盈盈的说着,只不过心中,对玉笙却是更多感激。如果没有玉笙的帮忙,她的酒楼根本做不起来。
“我有些事情先出去了,酒楼的事情你自己管。”玉笙简直不想理会司徒妖娆,说完,便跑了出去。不过走之前,却是与管事的说了司徒妖娆的身份。
免得司徒妖娆管理酒楼的时候有什么不方便。
玉笙走了,司徒妖娆无奈的去了玉笙平日里管理酒楼坐镇的地方。这里的东西摆放都很随意,唯独账本不同。
司徒妖娆坐在椅子上,看着酒楼的账目,心中稍稍感激了玉笙一番。账目清晰一目了然,就算是一家人,大概也做不到这种程度吧?
说起一家人,司徒妖娆不由得想到了将军府。
按说她今日该是回门的日子。只不过……澹台无月南下,她也并不愿意回去,所以便跑了出来。至于将军府那边,大概也只有她娘会想着她了吧。
心想着,司徒妖娆有些悲哀。
人最悲哀的事情,莫过于此。明明有家人,可家人却不如陌生人好些。明明有父亲,可父亲却对她形同陌路。
明明有妹妹,可妹妹心中只想着怎么算计她。
司徒妖娆不知该如何形容自己现在这种状况,最后只能无奈一笑。
“司……公子,楼下有位公子,说是有一笔生意要与我们谈,您看看?”就在司徒妖娆百般无聊的看着手中账本的时候,只听到外面传来了恭敬的声音,司徒妖娆闻言,嘴角一抽,这不是她刚刚用的手段吗?
“带上来,直接请到这里就可以了。”司徒妖娆淡淡的吩咐道。
“是,司公子。”说完,管事的便下去了。
没一会儿,那白胖的管事将人带了上来。这人,依稀湛蓝色的华府,手持折扇,腰间佩剑,眉眼风流难以掩饰。
淡薄的唇,勾起一抹浅浅的笑容,有种说不出的风情。
他看上去很是随意,可身上那股难以忽视的贵气,让司徒妖娆狐疑了。这人……是谁?
“咦?玉笙不在?”男子折扇微开,挡在面前,微微惊讶道。司徒妖娆闻言,嘴角一抽。原来是找玉笙的?
“这位公子,真是抱歉了。玉笙他出门有些事情。所以请我来帮着看一会儿酒楼。你若有什么事情要寻他的话,大概要等等了。”
司徒妖娆一脸淡定的扯谎。将自己与酒楼完全摘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