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到的未来也只是她亲身经历的未来,就算她见过的未来再多,那也终究只是一个人的见闻,又不是全知全能。”
“你说的也对。”齐开点了点头,跟着猎户座看向中途岛,目光悠然:“老实说,我不喜欢她。”
“为什么?”猎户座笑了笑:“因为胸不够大?”
“因为她不是像我的旗舰一样,是一个活了一百年但还是个飞机场的飞机场。”
“吼吼,这话你还真是敢说啊,你就不怕你的飞机场拿她的飞机场,一飞机场拍死你么?”
“带球撞人她也没有凶器啊,再说了,我都成了满脑子只有胸部的色鬼了,能死在飞机场下不正好死得其所了么?”齐开不屑的翻了个白眼:“这个回答你满意么?”
猎户座撇了撇嘴,不再继续打趣齐开:“究竟是因为什么?”
齐开沉默了一下,眯了眯眼,用一种很艰难的口吻说道:“我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的反应已经在她的眼里重复过许多遍了,所以她和我交流的时候,始终给我一种把我里里外外看了个通透的感觉。”
“这就是你不喜欢她的原因?”猎户座错愕了一下:“哈,看不出来你还是个神经敏感的男人。”
“我承认我确实可能掌控欲有些旺盛,所以这种被别人把底裤都看光的感觉让我很不舒服。”齐开并没有反驳猎户座,而是继续说道:“我能理解她作为一个知道故事终点的‘读者’的感受,但这并不影响我一个‘角色’对她这样的人有反感吧?”
猎户座挑了挑眉,轻轻拍了拍齐开的肩膀:“那你有没有兴趣,把这个高高在上的‘读者’按在身体下面,让她彻底臣服于你?”
齐开不以为然地冷哼了一声:“假设我想追求她,并以此采取了行动,你觉得那些在她脑海中重复过不知道多少遍的追求过程,对她还会有作用么?”
“那你也可以换一种方法来看啊。她知道的,你的每一次追求过程,都是通过切身体验才知道的。换句话说如果你真的这么做了,那么她就是被你用你能采取的所有手段都追求过一遍的女孩。”
“如果这个样子她对你还没有心动,那我只能认为是你太无能了。”说着,猎户座毫不掩饰地向齐开表达了自己的嘲讽。
“又或者她压根就不喜欢男人呢?”
“我觉得你这样在一个淑女背后议论她的性取向,是十分不绅士的行为。”
“没关系,她又不一定知道。”
猎户座看了中途岛一眼,嘴角露出不置可否的笑容:“那可不一定。”
说完,猎户座就用一种风萧萧兮易水寒的表情送别了齐开,自己一个人走开了,留下齐开一个人在那满头问号。
“怎么了这是,犯什么病?”齐开纳闷地摇了摇头,然后下意识朝船后面看了一眼,结果就发现黎塞留朝自己伸出了魔掌。
不知道什么时候,中途岛解除了对那三个痴女的控制,并在用一种看戏的神态,怡然自得地欣赏着狼狈地齐开。
“不是,我错了!”
甲板上,齐开一边拼命保护着自己的衣服,一边大声求饶道:“我真的知道错了!”
“没事,我可以原谅你亲爱的。”黎塞留一脸笑容,手上的动作却越来越快:“只要你现在放弃那个通海阀,我们现在就可以......”
“滚开,能不能有点自知之明,吾爱在向我忏悔!”蒙大拿一个猛男天降,一把将黎塞留扔进大海里。
“啊,吾爱。”解决了外人,蒙大拿转过头,两只瞳孔里仿佛有两颗炙热的心在跳动:“你终于明白,在这个世界上,有资格为你孕育子嗣的,只有我了吗?”
“我呸!”远处,翔鹤机智的没有去和两个战列舰硬碰硬,而是直接操纵战斗机开始骚扰蒙大拿:“要不要点脸!我和提督才是真爱!”
然而她话还没说完,一直巨大的章鱼腕足便缠住了她,将她拖向了深海。
讲道理,在两个噩梦面前嚣张,翔鹤确实有些不知天高地厚了。
可是在蒙大拿和翔鹤连反闹腾之下,巨大的响动终于还是惊醒了船上正在沉睡的众人。
本就没有睡去的萨拉托加第一个冲出了船舱,看到齐开正在被强暴后果断冲了上去。
在她身后,阿尔及利亚等人也差不多是如此。
倒是企业和埃塞克斯倚在一起,一脸睡眼惺忪地在那看戏。
一时间整个甲板上是鸡飞狗跳,混乱不堪。
而早早就撤离出混乱中心的猎户座正坐在自己的蝠鲼身上,一脸微笑地看着闹腾地众人,完完全全就是一副大人再看小孩子打架的样子。
这个真实年龄可能已经上百岁的老人家轻轻微笑着,转过头,望向无边无际的大海,像是做出了什么决定,眼神坚毅。
在这一百年的时光中,支撑她走来的,或许是当初她的提督给她留下的,那个宏伟的愿景。
只是,作为一名舰娘,她想要的其实并不是那么伟大的东西。
她希望拥有的,其实就只是身后那简简单单的打闹,就只是那一声声毫无恶意的嬉笑怒骂而已。
就只是这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