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齐开的小屋气氛下降到了最低点时,港区中的另一个地方同样气氛沉重。
作为出卖港区情报的叛徒,约翰被北海的舰娘匆匆关押在他的住所,在留下几个舰娘看守之后,便不再管他。
毕竟现在的北海不仅要组织将要面对五大家族的防线,同时还需要收押约翰的舰娘,人手实在有限。
而在这种时候,有一个人几乎是没有任何犹豫地就站了出来,自告奋勇希望分担北海的压力,亲自看守约翰。
这个人不是别人,就是马飞。
让自己的舰娘代替了看守约翰的舰娘,马飞沉着脸,见到了约翰。
约翰和之前齐开离开时并没有太大的区别,依旧只是躺在地板上,像是失去了所有的力气一般,宛如行尸走肉。
马飞抿了抿嘴,示意大凤去门口等待,一个人走进了小屋之中,坐在摆在正中心的茶几前。
在茶几上,还有一瓶温热的酒,静静地躺在热水壶上,在房间中散发着热气。
马飞沉吟了一下,将酒瓶拿了出来,重新到了三杯酒。
一杯推到约翰那边,一杯放到自己这边,剩下一杯,则放到另外无人的一边。
躺在地上的约翰转动了一下眼球,看到马飞的举动,嘴角微微抽动了一下:“...你来这里做什么?”
马飞沉吟着:“我是来找你要回我的东西的。”
约翰嗤笑一声:“你还惦记呢...放弃吧,我扔了。”
“扔哪了?”
约翰摇了摇头:“你这么在意那东西做什么?省省心吧,齐开已经不需要那东西了。如今战事将起,整个北海都会陷入一片混乱,齐开如果能够逃跑,早就跑了,根本用不上你帮忙。”
马飞抿着嘴,摇摇头:“我知道...但是这是我答应他的。”
约翰一皱眉,缓缓从地上坐起身,像看外星人一样看着马飞:“你听懂我刚才说的话了吗?”
马飞点点头。
“听懂了你还留在这里做什么?”
“我要你从我手里偷走的包裹!”
“我不是说了齐开不需要么?”
“我知道。”
“为什么?”
“因为我答应他的。”
车轱辘话转了一圈,约翰心中忽然有了一丝火气:“你有病吗?你是听不懂人话,还是故意拿我开心?”
马飞摇摇头:“我没有听不懂你的话,也没有故意那你开心,我只想要回属于我的东西!”
约翰吸了口气:“就因为你答应过他?”
马飞点头。
“可是你有没有想过,或许人家根本就没有在意这件事呢?”约翰撇撇嘴:“或许他只是随口一说,又或许他根本就没相信你能完成这件事?”
马飞微微沉默了一下,最后点了点头。
“你知道你还来我这里做什么?”约翰瞪着眼睛,愤怒地指着门外:“滚!”
马飞抬起头,淡然地注视着约翰的眼睛:“你为什么生气?”
约翰一愣,忍不住笑了出来:“生气?谁?我么?我为什么生气?我生你气做什么?”
马飞沉默着,没有回答,只是默默地垂下目光,落在约翰压在茶几的手掌上。
不知道什么时候,约翰按着茶几的手掌上,青筋暴起,看起来异常狰狞可怖。
注意到马飞的视线,约翰的手像是触电一般收了起来,放到茶几之下,胸膛快速的起伏着。
另一边,马飞则没有继续追问约翰,而是拿起自己给自己倒的酒,微微抿了一口。
这酒还是之前齐开见约翰时,约翰温的。暖暖的,甜甜的,只有一丝淡淡的酒味,马飞不喜欢,也不讨厌。
他静静地将自己面前的酒杯喝光,然后拿起自己放在另一边的第三杯酒,洒在地面上,然后又把自己面前的酒杯和第三只酒杯倒满。
看到马飞奇怪的举动,约翰的眼角微微跳了一下,眼神有些暴戾:“你这是什么意思?”
马飞摇摇头,并没有回答约翰的问题,而是重新挑起一个话题:“两年前,威科岛,那个时候你在哪里?”
约翰皱了皱眉:“这和你无关。”
马飞笑了笑:“确实,确实和我没有关系。”
说着,马飞低着头,端起自己面前的酒杯,将其中的酒水一饮而尽:“你事前是知道会有袭击的对吧,所以你肯定是呆在最安全的地方。”
约翰沉默着,没有做声。
“可是,你知道,当时,在那种环境下,我们的同学,在做什么吗?”马飞抿了抿嘴,声音有些沙哑。
“我记得当时我正在考试,天空中忽然有战斗机俯冲下来,那是黑海的轰炸机。她们并没有什么主观的意图,只是被亚历山大的舰队驱赶着,慌不择路地朝这里袭来,侦察到考场里有很多舰娘,所以就没有任何犹豫的直接发动了攻击。”
“你和我说这些做什么?我不想听!”约翰看着马飞那副回忆的神色,不知道为什么,情绪忽然紧张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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