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到时候,你同不同意、愿不愿意。”
“你真的以为你的臆想能成真?”俾斯麦抿了抿嘴,声音低沉。
“是不是臆想,到时候你就知道了。”齐开丝毫不退,两个人的脸几乎都要贴在一起了。
讲真,不管齐开嘴里的话说的多漂亮,他顶着这一脸鼻血说出来,让人感觉不到一点可信度。
但就是这仿佛胡闹般的话,俾斯麦却很认真的点了点头。
别人或许会认为这是这个男人在死鸭子嘴硬,在死要面子活受罪。但是她不这么认为。
任何时候,一个敢于用自己人类的身体,向舰娘,尤其还是黑海舰娘发起挑战的人类,俾斯麦都会毫不吝啬的给予自己的尊重。
尤其面前这个,还是自己妹妹看中的男人。
提尔比茨如此看中齐开,其中的原因,俾斯麦觉得自己似乎明白一些了。
想到这,俾斯麦嘴角微微上扬,转身脱掉了满是齐开鲜血的衬衣,随手丢在地上,露出最里面的白色背心。
不过美景并没有露出太久,下一刻她就转身穿上自己的外套,披上披风,摘走自己挂在衣架上的军帽转身离开了房间。
而随着她一同离开的,还有希佩尔和欧根。
见俾斯麦终于走了,齐开全身的力气也就全部散了个干净,软趴趴的躺在了地上。
“啊,果然。”在齐开头顶,白色短发的女仆布吕歇尔的声音传来:“你们人类的男性都这么死要面子的么?”
齐开呵呵笑了笑,仰面朝天看着头顶破旧的天花板,真的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齐开和舰娘肉搏的次数多了去了,但是和俾斯麦这次真的让他开了眼界了。
这哪是日耳曼黑猫啊,这简直就是日耳曼黑猩猩啊。
就在刚才他第二次和俾斯麦撞在一起,在房间里缠斗的时候,齐开就在想,这个时候给自己和俾斯麦化个妆,估计就可以去演电影了。
齐开愤怒的指着俾斯麦喊道:“Iamagod!”
然后俾斯麦抓着齐开脚一阵猛甩,甩完还不忘嘲讽一句:“Punygod.”
“那个,我说。”齐开在地上呻吟了一声:“我现在全身跟散了架一样,你能不能把我扶回床上去?”
“不要。”布吕歇尔的声音想都没想就传了过来:“我累了,你自己上来。”
齐开一愣,仰起头就看见刚才还恭恭敬敬,和她两个姐姐一样,完美女仆做派的布吕歇尔,现在跟换了个人似的,大大咧咧的坐到齐开的床上,不知道从哪掏出来个火龙果,大口大口地啃了起来。
“不是...你不是女仆么?”齐开感觉自己是不是刚才被俾斯麦打傻了,眼睛出现了幻觉:“你难道不应该服侍主人么?”
“主人?”布吕歇尔低头看了眼齐开:“我懒,不想动,你自己爬上来。”
“?”不是,姑娘,你这话有歧义啊。
“我今天在外面跑了一天,等下还得去照顾威尔士亲王,累都累死了,哪有功夫扶你。”布吕歇尔说着,脸上的小表情可丰富了:“你知道我白天多累么?晚上回来还要给你做饭,结果你还不领情,跑出去烤螃蟹吃,害得我还得加班再给你做饭。本来想着终于可以休息了,结果你又在这里和俾斯麦打架,你让我歇一会儿能死么?”
齐开看着眼前满腹牢骚的女仆,感觉白天她留在自己心中的形象一点一点崩塌:“可是,可是...你不是女仆么?这不是你该做的么?”
“社畜上班还能偷懒玩手机呢,女仆怎么就不能偷懒了?”布吕歇尔朝齐开翻了个白眼,一脸不耐烦:“好了好了,知道了,等下扶你上床,让我先歇一会儿,吃完东西。”
“......”齐开一脸老人,地铁,手机:“多久啊,地上凉,我躺着难受。”
“很快。”布吕歇尔说着站起身,跟变魔法一样,从她的女仆裙里哗啦啦抖出一堆小零食:“等我吃完这些就干活。”
齐开白眼一翻,开始后悔为什么没把希佩尔留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