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督,您看看这里好不好?”萨拉托加腻着声音说道。
“我在工作!”齐开闭着眼睛,满脸烦躁。
“提督,那您看看这里我做的对不对?”萨拉托加的声音宛若魔鬼的低语。
“自己看!”齐开咬了咬牙,抿了抿嘴,声音从牙缝中挤了出去。
“提督~萨拉好像做错事了呢,您看一下。”
“嘭!”齐开最终忍无可忍,猛地一拍桌子站了起来,过了一段时间后才重新坐下,继续安心办公。
这次,那磨人的声音就再也没有响起了。
自从齐开失去了成为大魔法师的资格之后,萨拉托加就像变了个人一样,只要是和齐开私下相处,完全就成了一只缠人的小母猫,那一声声叫的,噬骨销魂。
明明春天已经快过去了,怎么还这个样子啊。
想到这,齐开不由的叹了口气。
在那晚之后,齐开找了个机会和埃菲尔提斯重新取得了联系,然后就被埃菲尔提斯央求把有栖川赶紧带走,东海一天都容不下这个女人了。
不知道是不是心有灵犀,还是因为这个女人令人发指的直觉,自从齐开进化之后,有栖川在哈瓦那就像变了个人似的。
用马飞的话形容,那就是生理期加更年期碰巧凑上了内分泌失调,整个人已经魔怔了。
自从马飞到达哈瓦那之后,他就开始了永无止境的被有栖川催使着当牛做马的日子。
似乎是将对齐开的愤恨全部施加在了马飞身上,作为有栖川的直属下属,马飞从那天开始就再也没有和自己的大凤有过任何有碍观瞻的接触,即使到了晚上也会被这个女魔头用各种理由百般刁难。
不过马飞本人除了一开始,之后就再也没有抱怨过。因为有有栖川的疯狂压榨,他如今捞船的速度直线上升,尤其是有瓦良格这个堪比黑海舰娘的可怕战力作为支撑,那捞船基本零风险。
虽然捞船的效率很高,不过支出同样很高。但是在最近大半年里,政府特意放开了束缚,明面上说是为了帮助东海重建,各种资源和补给基本上是有求必应,所以支出这方面,马飞暂时还不用担心。
当然,有栖川自然是不可能这么好心帮马飞增长实力的。
她这么着魔似的压榨马飞的潜力,其实也是为了自己。有马飞的瓦良格当守护神,自己捞船也是快的飞起。
由于她几个月前还是个在校生,手里的舰娘数量其实比马飞都少,所以明面上看她是公报私仇,其实真实目的是为了快速壮大自己的实力,好有资本去和夏威夷那一帮子狐狸精抢男人。
可是另一边,同样基本上是光杆司令的埃菲尔提斯就尴尬了。
总督的工作他得做,总督的权利他倒是没福享受。空有派遣舰娘捞船的权利,但是手下却根本没有舰娘可派。
如今在他手下听他指挥的,都是之前那场大战,失去提督又不愿意去学校做教官的舰娘。虽然这些舰娘也愿意承认埃菲尔提斯是她们的提督,但是无论从情感上还是事实上,都还是差一点的。
不过有总比没有强,埃菲尔提斯的变强计划也已经提上了方案。
而相较于东海这边的欣欣向荣,新成立的北大西洋舰队那可就是愁云惨淡了。
彼得现在几乎每天都会被噩梦惊醒,整天幻想着百慕大的黑海打上门来了,久而久之已经变得有些神经衰弱了。
而为了治疗自家提督的病状,彼得的后宫们不得不打破她们多年以来没有打破的底线,在晚上和其他姐妹一起大被同眠,希望寄托人数上的优势,为自己的丈夫驱散梦魇。
当然,事实上证明这样做确实有一些效果,彼得的精神衰弱有很大程度上的减轻。不过对于此事,彼得的正宫娘娘更愿意认为,是自己丈夫晚上的运动增加了,身体更加疲惫了,所以才不做梦了。
于是近日她暗地里决定废黜这种治疗方式,转而推行让牛不要纠结多耕几亩地,而是对着一亩地多耕几次的治疗方式。
不过上面那些都是拿不上台面的私房事,真正能够解决这个问题的还得靠隔着一个大陆的某人。
“最近彼得邀请我去纽约做客,这事你怎么看?”时近中午,齐开伸了个懒腰,有些意兴阑珊的向躺在沙发上的萨拉托加问道。
“这要看您的意思咯。”萨拉托加似乎还没有回复体力,依然懒洋洋的缩在毯子里,略微慵懒的说道。
“我的意思?我有什么意思。”齐开摇头叹了口气:“现在东海不像我们当初设想的那样是我们的后花园了,进出巴拿马海峡依然要小心那个疯女人,现在去百慕大的风险太大了。”
“那么要不考虑考虑不走巴拿马?”萨拉托加微微伸了个懒腰,露出一小节玉石般洁白温润的小腿:“从北边或者南边绕过去?”
齐开摇了摇头:“北海和冰海的防御不是那么好过的,一个搞不好可能会被留在那里,风险更大。”
“那么就不管她们了呗。”萨拉托加晃动着自己露出来的小腿,有一茬没一茬的说着。
齐开叹了口气:“如果你不想聊就不用聊,不用这么刺激她们。”
说着,齐开指了指自己窗外那两个鬼影。
如果说,意念可以化作火焰,视线可以变成利刃,那么此刻躺在齐开办公室沙发上的,就不是一个萨拉托加而是一串烤肉了。
自从得知自己被萨拉托加算计,从而失去了齐开的一血之后,翔鹤和蒙大拿这俩人就跟神经病了似的。要么一个人在那傻笑,要么一个人在那用自己的家乡话恶毒的咒骂,十足的两个疯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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