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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没有人告诉我过。”苏恪行轻轻摇头,脸上露出一抹茫然的神色,但眼底一闪而过的不明情绪还是被叶鸢捕捉到了。
叶鸢眼睛看着苏恪行,手上又将另一杯茶往荣秀竹面前推了推。
“这样啊,那二哥应该也还不知道,于四水上午被人杀了的事吧?”
被叶鸢看着,苏恪行脸上的神情好像反倒越来越自然了。
他露出诧异之色,拿杯子的手也一顿,有些不可思议的反问道:“你是说,于大夫被人杀了?这是怎么回事?”
叶鸢收了脸上的淡笑,轻叹一声,“自然身上背了秘密,有人怕自己暴露,只能杀人灭口以决后患。”
苏恪行再次诧异,“秘密?什么秘密?”
叶鸢扭头看了眼床上的男人,抱歉道,“不好意思,二哥,这个暂时我还不方便透露,等我们把事情查清楚了,再和你细说。”
叶鸢一直不动声色地观察着面前两人的反应。
苏恪行一直沉稳淡定,除了那一闪而过的不明情绪,再无任何异样。
荣秀荣则始终挂着淡淡的笑,垂眸一言不发地在喝茶。
见叶鸢不愿说,苏恪行也没有勉强。
他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后,掀起眼皮看向床上的苏恪言,又含笑问道:
“四弟,经过这段时间的治疗,最近应该没有再犯病了吧?”
苏恪言依旧挂着似有似无的笑,垂眸掀开袖子一边摩挲着胳膊上快要愈合的毒疮,一边点头应道:
“看来四哥对我的病情还是挺了解的,知道我的病毒也不是一直发作。”
苏恪行将茶杯轻轻放下,“于大夫之前其实对于你的病也挺上心的,每次和我说起你的病情总是唉声叹气,说到你发病难受的样子,他也挺自责。”
苏恪言忽得从鼻尖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笑,“嗯,的确挺上心,我的药倒是从未断过,只是可惜了,他上的这份心,终归是我无福消受。”
“嗯。”苏恪行点头,再次拿起茶杯,“的确可惜,于大夫为我们苏府办事这么些年,也不知是得罪了谁,竟遭此横祸。”
苏恪言抬眸看向苏恪行:“二哥似乎忘了,鸳鸳刚刚说过,他是被人灭口!不存在得罪谁。
况且,上午发生了什么,以二哥的本事,不该什么都不知道吧,就不用在四弟面前装糊涂了。
不然二哥这饶来饶去,听在二嫂耳朵里,还以为于大夫的死是我和你弟妹小气,存心报复呢。”
荣秀竹不知道自己一言不发地喝着茶,怎么话题就突然又把她扯进去了。
她连忙将茶杯放下,笑着对苏恪言说:“四弟,看你这话说的,好像你二嫂智商不够一般,还能把话给听岔了。”
苏恪言轻笑,“二嫂的智商自然是不一般的,不然也不能把生意做的那么好。”
荣秀竹竟有些不好意思了,“四弟你过奖了,我哪里能和四弟比,这不今天过来时还想着,既然四弟的身体好起来了,那有时间我一定要多向四弟请教一下经商这方面的经验。
毕竟不是谁都可以做到让宏盛在短短三年内就稳稳掌控整个宁县经济命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