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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且,还反过来质问:“林副官,您似乎并不愿意看到现在的结果,我可以理解为您和大帅其实早就知道了真相,只是不愿意让我知道,目的就是为了包庇那个害我差点丢了清白的人吗?”
闻言,林副官脸色一沉,第一次在叶鸢面前有了脾气,“四少奶奶,请注意你的言辞,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希望你心里有数。”
其实苏盛是不是要包庇那个幕后黑手,叶鸢并不在乎。
因为就算真的马人抓住,应该也不会有太大的惩罚。
一点皮外伤,动不了什么根本,所以罚不罚的她也无所谓。
她要的只是知道真相,一来能让苏恪言清楚自己的敌人,将来或防或攻都有目标。
二来让她明确报复的对象。
明的收拾不了,她可以用暗的。
当然现在林副官再怎么有气势他也是理亏的那个,所以叶鸢说话也始终都没有客气,“我自然知道哪些话该说,哪些话不该说,不劳林副官提醒。
今天这事,我也不会让您为难,等下我会亲自回帅府见父亲,求他替我做主。”
这事闹成这样,林副官也很头疼,但他也确实有些为难,不知道该如何处理。
所以也就没有拦着叶鸢去找苏盛。
叶鸢带着小猴子一起来到苏府,在书房一见到苏盛,叶鸢就拉着小猴子扑通一声跪到了地上。
“父亲,儿媳求父亲一定要给儿媳和这个孩子做主。
母亲她实在欺人太甚,竟然找人想要把我清白毁了。
事后她又为了逼那三个流氓隐瞒真相又去绑架这个孩子,用这个孩子要挟那三个流氓,妄图彻底掩盖真相。
父亲,儿媳真的不知道是哪里得罪了母亲,母亲要一而再再而三地置我于死地。”
有些话不用说得太明白,她相信苏盛心里也是有数的。
苏盛必然是早已知晓今日之事,看到叶鸢时脸色很难看。
但这事闹得整个警署的人都知道了,怕是苏恪言也早已经知晓,纵然他把事情压下来,那叶鸢这里也不可能不给一个交代。
他现在怒气翻涌,不光气叶鸢没事找事,还气岳锦秀不知收敛,把他的警告当耳旁风,简直不把他放在眼里。
当然最让他愤怒的还是那个推波助澜的人。
可即便再愤怒,他却也拿那个人没有办法。
叶鸢委屈哭诉完,马上又给小猴子使眼色。
小猴子的弱小无助的哭诉也随之响起。
苏盛阴沉着一张脸,只觉眉头发沉脑袋里翁翁的。
终于在小猴子哭到一把鼻涕一把泪的程度时,他一拍桌子厉呵道:“够了。”
小猴子被吓得一哆嗦,立马闭上嘴巴不敢再说话。
叶鸢内心不屑,表面却一脸委屈可怜巴巴地看着苏盛,又说:
“父亲,如果您实在觉得为难,那这个委屈儿媳也只能受下了。
我知道大夫人与您伉俪情深,我一个给四少冲喜的,没有资格让您一再去找大夫人说理。
是儿媳僭越了,儿媳命贱,就算真被玷污了也是活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