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就亲,就亲,就不走,你能拿我怎么样?”
苏恪言:“……”
脑袋里蹦出两个字“无赖”。
叶鸢扶着苏恪言坐起来后,去美人榻上把中午拿回来的两个新枕头拿过来给苏恪言垫在身后,确保不会再硌到他的后背。
“快吃吧,排骨汤已经不烫了。”
先拿了个包子递给苏恪言,在男人接住后端起碗夹了块排骨喂到他嘴边,“先吃块排骨,我刚刚尝了一块,炖得挺烂的。”
对于女人的投喂,苏恪言还是感觉不太自在,下意识向后躲了躲抬手去接叶鸢手里的碗,“我自己来吧。”
叶鸢抬眸瞥了他一眼,躲开他的手,又把排骨往他嘴边送了送,“放心,等你能下床了,我肯定不会再喂你。”
苏恪言也算看明白了眼前女人的德行,你不让她做什么,她就非得做什么。
他无力地深深叹了一口气,只能乖乖张开嘴巴接受她的“伺候”。
吃完饭,又让苏恪言喝了一杯水,叶鸢看了看外面,抽出手帕一边给他擦嘴,一边问:“想不想出去坐坐?”
因为昨天下了雨,上午又阴阴晴晴的基本没什么太阳,今天的天气并不算太热,坐在屋檐下吹着似有似无的过堂风还是挺舒服的。
擦嘴的动作实在太亲密,苏恪言脸微泛红很是不自在,抬手就想去将手帕拿过来自己擦,所以对于叶鸢的话他也只听了个大概,就自动会意成了想不想继续坐坐。
睡了几个小时,他也不想一直躺着,于是脱口而出:“好。”
叶鸢看到男人抬手时,嘴角轻勾顺手就将手帕放进了他手里,“想要可以直接说。”
苏恪言看着手里的手帕顿了一下,立刻又塞还给了女人,“我要这个做什么?”
叶鸢又来了调戏的心思,撑着胳膊凑到男人面前,眉头俏皮一挑,“是啊,你要这个做什么,难不成是想做定情信物?”
苏恪言脸色爆红,脖子后仰瞪着眼前的厚脸皮女人,“收起你的自作多情,我刚刚只是想自己擦嘴。”
“哦。”叶鸢歪了歪脑袋再次凑近,直勾勾盯着男人的眼睛,“这个借口还挺合理。”
“你这个女人怎么……”
女人脸皮实在太厚,苏恪言已经想不多新词来形容。
抬手一把将人推开,顺手把手帕也扔回给了叶鸢,深吸一口气后闭上眼赶人,“饭我吃完了,你是不是可以滚出去了。”
又对她用上了滚,叶鸢双手微微攥起,眼里的笑容一点点失去光点,低头发出了一声嘲讽的笑。
“苏四少还真是把卸磨杀驴展现得淋漓尽致。婆婆说你待人宽容大度,对下人也是如此,想必对他们都没有说过滚这个字吧,那我还挺幸运,能被四少一次又一次用这个字来伺候。”
明明都说服自己不生这个狗男人的气了,可是听到他一次次地让她滚,心还是忍不住地难过。
说完叶鸢也不想再碍人眼,起身端起空碗盘就往外走。
“想出去坐,想屁吃吧,就在床上呆着憋死你算了。”
女人一边往外走,一边愤愤嘟囔,声音不大,但还是清清楚楚地传到了苏恪言耳朵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