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秦月柔!”苏恪言愤怒大吼,胸口剧烈起伏,脸不知是被气的还是憋的,此时已经红到快要发紫,嘴唇都在颤抖,“你到底想干什么?”
刚刚一直用力按着男人的挣扎的胳膊,此时叶鸢也有些气息不稳。
她一手撑在男人身前,胸口起伏大口喘着气冷笑,“我干什么还不明显吗?”
苏恪言:“秦月柔,你这么做值吗?我的样子你都看到了,你就不怕成了第二个我,到最后只能痛苦地躺在床上等死?咳咳咳……”
因为情绪激动,他忍不住再次咳了起来,但却还是瞪着面前的女人咬牙道:“如,如果你图的是那个人,那他让你做这些,真算不上男人,劝你三思。
如果,如果你图的是财,那你说个数,我尽量给你凑,你大可不必以身犯险。”
真是个自以为是的狗男人。
叶鸢被他的发言气得胸口疼,再次冷笑,“我说个数是吧,那我要大洋,你给得起吗?”
苏恪言抿唇,半天才又开口道:“我现在的确拿不出那么多钱,但我在锦州银行还有一些积蓄,大概有1000大洋,你想要可以全部拿去。”
叶鸢:“呵,1000大洋全部拿走,苏四少还真是大方。”
说话太多,苏恪言缓了口气,又诚恳道:“真的只能拿出这么多了,我一个将死之人,那些钱等我死后也用不上了,我没必要骗你。”
叶鸢:“……”
她真的是又好气又好笑,同时也很心疼这个笨蛋。
算了,他一个病人,家里还不知道有多少人巴不得他赶紧去死,心理敏感一些也是可以理解的。
她深吸气,低头轻叹一声后抬头握住男人抵在自己身前的手,无奈出声:“苏恪言,我可以明确告诉你,我图的是人。”
苏恪言被握住的手一僵,嗤笑一声就想抽回去。
叶鸢并没有给他这个机会,她紧紧握着他的手将它放到自己心脏处,脸上全是认真,“但我图的那个人不是别人,是你。”
苏恪言被握着的手猛地收紧,死死看着叶鸢将薄唇抿成了一条直线。
叶鸢俯身再次凑近男人,轻轻勾唇,“你给你听清楚了,我图的是你的这个人。我这个人骄纵固执强势倔强,如果那个让我冲喜的人不是你,我就算死都不可能嫁。
因为是你,所以我嫁了。我希望我真的可以给你带来好运,你的病真的可以因为我出现奇迹,还有啊……”
她微微蹙眉,不满反问:“我像是会蠢到为了一个男人把自己身体和小命的人吗?
再说图财,我要是真图你的财,我有的是办法,用得着以拿自己小命去赌吗?要财也得有命才能花出去吧。”
苏恪言眉心微微皱了皱,没有说话。
叶鸢再次试探着靠近他,笑容也一点点重新恢复狡黠,“苏恪言,你依然可以保持怀疑的态度,但我一定会用自己的行动来证明我的真心,不过……”
她再次凑近,大胆地用自己鼻尖蹭了蹭男人的鼻尖,“在这期间有些事四少还是得适当配合一下。比如,晚上的同床共枕,还有,以后的一日三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