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不知是被叶鸢有些亲昵的举动吓到了,还是说话急了,话音刚落,苏恪言便抬手捂上嘴巴开始剧烈咳嗽。
这一咳就像是要把肺给咳出来一样,叶鸢眉心皱起,连忙在他胸口顺气,“怎么突然就咳起来了,知道你夫人我长得还不错,但你也不用激动成这样的。”
“你……咳咳咳……”
苏恪言咳得喘不上气,还不忘恶狠狠瞪了女人一眼。
他咳得实在有些厉害,应该是真被气到了。
叶鸢不敢再逗他,迅速起身去倒了杯水过来,单手将他脑袋扶起,认真说:“好了,我不逗你就是了,你别激动,赶紧喝点水压一压。”
苏恪言咳得胸口阵阵发疼,犹豫片刻,还是配合地将叶鸢手里的温水喝了。
喝完水,在叶鸢又给他顺了几次气后,咳嗽终于慢慢停下。
稍微缓过来一些后,苏恪言大喘着气抬手将叶鸢放在自己胸口的手推开,冷冷出声:“不想……死的话,离我……远点。”
经过刚刚的剧咳,他的声音也越发虚弱无力。
叶鸢嘴角一抽,这家伙变脸还挺快。
不过,他不会以为他现在这个样子还能把她怎么样吧。
真是没有一点自知知名。
将苏恪言脑袋放下,她眯眼歪着头在他头顶与其对视,一双狐狸理笑得狡黠,“今天是咱俩大喜的日子,晚上还得洞房花烛呢,你让我去哪里?”
“呵。”苏恪言下意识将头别到一边避开叶鸢,从喉咙间发出一声冷笑,“洞房花烛?你还真敢想。”
叶鸢眨眨眼一脸单纯,“为什么不敢想,虽然你们挺不厚道的,竟然让我和一只大公鸡拜堂,但你也不能否认我已经嫁给你的事实。
我们现在是夫妻,今晚是我们新婚夜,洞房花烛理所当然,你别想耍赖。”
苏恪言:“秦二小姐……”
叶鸢笑着打断他的话:“你还是叫我鸢鸢吧,叫秦二小姐怪生分的。”
从来没有人敢这么嬉皮笑脸地和他说话,他也从来没有和谁说话感觉这么费劲过。
感觉刚刚才稍稍顺的气,这会儿又在胸口拧到了一起。
深吸一口气,苏恪言才再次冷冷开口:“秦二小姐,我得的是瘟疫……会传染。”
他的病情,不知道其他人是怎么和这位秦二小姐说的,但他觉得他还是有必要和她说清楚,趁早打消她某些不切实际的想法。
当然,就算他的病不传染,他也不可能和她真的有什么洞房花烛。
瘟疫,这点还真没有人和她说过,所以叶鸢闻言还是微微愣了一下。
苏恪言以为她是被吓到了,抬手艰难的将胸前的衣服合上,再次沉沉出声:“还不赶紧走,难不成……还想给我陪葬?”
叶鸢却突然又笑了,“我们是夫妻,你让我走去哪里?况且……”
她起身转了个方向重新坐下,再次将身子前倾把双臂撑在了男人两侧,“如果你的病真的会传染,那我现在再躲是不是也来不及了?”
苏恪言没想到叶鸢竟是这样的反应。
他眉心微动,将脸又往一侧偏了偏,尽量与女人拉开距离。
“来得及,我们……并未有亲密接触,你……呆得时间也不久,从现在起……别再靠……嗯,唔~”
苏恪言话未说完,脸突然就被一双小手捧住掰正,不等他反应过来,女人已经俯身吻在了他的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