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守墟有点慌。他觉得余木木没有按照他的思路来,好像有点越抹越黑的感觉。
“你和我是一同生出来的!”周守墟闭起眼睛大声说道。他决定实话实说了,大不了怀里的小东西,要是不听话,就亲到听话为止。
“但是!”他又快速的说道:“你我种族不同,万不会有血缘关系的。我父是人族,我生下来是也是人族。而你只是一颗蛋,孵化之后钻出来一只小兽。”他指着一棵树又继续说道:“你看这棵树,和它树下的石头,不同的物种,你能说他们是亲生的吗?”
好像也有一定的道理,而且我都转世了,应该没关系吧。余木木静静地思考着。
她抬起头来,看见周守墟正低头看着他,神态有些焦急。好看的眉头都皱在了一处,眼神明亮而炽热。她嘟囔道:“好啦好啦,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乖,眉头不要皱。”
她伸出小手试图去抚平他的皱眉。周守墟只感觉到似乎软软的羽毛拂过,看着她娇憨的神情,整个人说不出的舒适妥帖。
这次余木木见到他以后,比以前主动多了。盼星星盼月亮,终于盼到她开窍了。只是老婆开窍以后,我受不了啊!
他现在只想着赶紧的,把余木木娶回家,老婆孩子热炕头。什么天帝什么责任,对不起我统统不考虑。我只想天天跟我老婆在一起。
我给我老婆梳头编辫子。我给我老婆捂热被窝。我没事就抱着我老婆。我有事也带着我老婆,反正不许离开我的视线。日里夜里、时时刻刻我都要守着她。
周守墟想起以后的幸福生活,不由露出了憨汉的笑容。
余木木看着他这呆呆的样子好笑,挺起身来,轻轻的在他棱角分明好看的唇上啄了一口。周守墟心花怒放,张大着嘴巴着就要亲回来,余木木双手挥舞着就是不肯。两个人笑笑闹闹、甜甜蜜蜜地往昆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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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帝最近觉得自己是不是惹上了什么瘟神,为什么诸事不顺?
失去了素天妃的他,本就是郁郁寡欢。人都是贱的,虽然是他亲手送她去死,但是对于失去了的东西,又开始奇特的舍不得,整天日思夜想,唉声叹气。
舍不得也无法挽回,情愫便化为怒火,吹鼻子瞪眼到处找茬的日子还没过几天。
琼华和白矖哭哭啼啼又来了,这两个倒霉孩子本想配合着他演一场戏,哄他开心,多得几分恩宠。
结果搭进去一小半的族人,跑回来那几个把当天的战况渲染得叫一个血雨腥风、惊天动地。搞得他们很是惶惶然,也不知道是位大神在暗中出的手。更有甚者,怀疑是黑帝自导自演,就是看他两族势大,让你们火拼一番,削弱几分,才好掌控。
天宫中每个人都开始疑神疑鬼。
黑帝看看哭哭啼啼的两位天妃,也是一脑门的雾水。他是真没想摆他们两道。但是现在怎么办?人家族里实打实的,死了那么多人,不给个说法逃不过去啊。
黑帝只能硬着头皮捣着浆糊拍着胸脯,口口声声承诺定会严查。
白矖一边哭着,一边偷眼看着黑帝。她可不是琼华那样的直肠子少根筋,只知道叫嚣着要找凶手,找到凶手有什么用?死去的族人能活过来吗?
这时候还不趁机要好处?真是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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