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六点,邵凛阳难得地正常醒来,这两天他精神就没好过,所以正常睡醒也是天堂般的享受。
“唉,又该干活了……”舒展了一下身体,邵凛阳先找到零钱下楼买菜,路上思考着昨天晚上的事。
医院开的安眠药感觉一点效果都没有,倒是那瓶奇奇怪怪的药片让他睡着了,不过以后睡不着还用不用得等问清楚再说,昨天也是缺乏考虑,想睡想疯了才会吃下去。万一出了什么事,那样子的药瓶估计根本找不到厂家。
买完菜,邵凛阳再次拿起那个药瓶,仔细观察,乳白色的瓶身上没有任何标记,他找了个紫外线钥匙扣也照不出来,除此之外倒是很正规,药片大小形状都很整齐,连干燥剂都有。
什么时候她买了安眠药?工作辛苦导致的神经衰弱?等回来之后问问吧,电话里说不清楚估计会闹误会……抱着这样的想法,邵凛阳默默开始拖地。
下午,邵凛阳驾着新买的车出发,顶着阳光最后的炽热准时抵达目的地,打开车门,热浪扑面而来,街道对面,一家小小的快递收发站夹在小诊所和被砌上的卷闸门之间,门前停了几辆车,有货运车也有私家车,有些落灰的招牌上写着“衡宇快递”几个字。
邵凛阳快速锁车,冲过滚烫得快要融化的沥青路,推门扑进冷气的怀抱。收发站里还是一样的冷清,不过环境还不错,说实话他一直很怀疑,从来没见过这里有人送过快递,这个收发站到底是怎么运转的。
“是小阳啊。”坐在柜台后面的接待小妹看见他,热情地打着招呼。
“宁姐。”邵凛阳笑笑,目光投到她新烫的头发上,“新发型很好看。”
“谢谢。”雒宁微笑,撩了撩波浪卷的长发,趴在了柜台上,“小阳的嘴还是这么甜,你姐姐还没那么快下班,先坐会吧,要喝点什么?”
“冰水就好。”邵凛阳刚刚被烤过一遍,实在是没兴趣喝那些清凉爽。
“喏,拿好。”雒宁从柜台下藏着的小冰箱里夹出冰块,接了一瓷杯纯净水摆在柜台上,邵凛阳一口气喝下一半,这才靠在了一旁的沙发椅上,掏出手机悠闲地等待。
大概过了十几分钟,标着闲人免进的门被推开,邵凛阳闻声抬头,一名小麦肤色的高挑女子拖着行李箱走了出来,短发略有些杂乱,面容姣好,松松垮垮地穿着一件休闲T恤,左手小臂缠着一圈绷带。
“姐。”邵凛阳立刻收好手机,接过行李箱,同时拉过她的手,“你的手怎么回事?摔伤还是烫伤,严不严重?”
“瞎担心什么呢?”邵凛月一巴掌拍在他脑袋上,“就是擦了一下而已,有必要这么紧张吗?”
“擦伤怎么要缠绷带?”
“不重,就是面积大,有碍观瞻,怕碰到。”回答完弟弟,邵凛月这才转向雒宁,“我走了,今晚就麻烦你和老汪了。”
“月姐慢走。”雒宁看着邵凛阳被堵得无话可说的样子,强忍住笑意回答。
邵凛阳赶紧转身离开,再这样下去他的尴尬症都要犯了,这样一个压着他的姐姐是他在这里被当成小孩对待的原因。一群比他大的家伙,再加上一个欺负他的姐姐,不成为“团宠”简直没天理。
坐上车,邵凛月立即打开空调,拨过扇叶对着身上吹,几分钟后才舒服地叹了口气,“你的兼职怎么样了?”
“错过了……”邵凛阳遗憾地说,原本已经约好了,结果莫名其妙丢了一天,然后就被直接除名,理由是太没时间观念,他实在是有苦说不出。
“也好,这样就专心享受暑假吧。”对这个结果,邵凛月似乎很满意。
“我也想,无奈家境贫寒,只能半工半读……”邵凛阳还没说完就被揪住了耳朵。
“我平时是亏待了你还是怎么的,居然说出这种话。”为了不打扰到他开车,邵凛月只是象征性地拧了拧。
“对了姐,你这次培训顺利吗?”邵凛阳放不下心地盯着她手上的绷带。
“公司进修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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