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不利啊,是不是得找个时间去拜拜,怎么一个比一个倒霉。”
林新雁说:“我可是党员,唯物主义者。”
“那你伤怎么样了?”
“扭伤而已,主要靠养,”林新雁耸耸肩,“领导不让这时候去执行任务,我只能在家歇着了。”
“能歇着还不好啊?”小彭反手揉着自己的肩膀,“我这肩膀每天扛机器都快扛出茧来了,想休息都没法儿休息呢。”
林新雁对他们的工作还挺感兴趣的:“我看好多电视台都有真人秀啊什么的,那毕竟是跟人打交道,你们会羡慕吗?”
“那倒是没有,”小彭立刻就否认了,“跟动物打交道也很有意思,而且我们主要是观察和记录,基本上不会去干预什么,有时候弱肉强食啊,舐犊情深什么的,真的很让人唏嘘和感动的,岳哥拍了这么多年,都还兴致勃勃的,想也知道不可能特别枯燥,相反有时候拍真人秀,遇到那种难缠的人,指不定还得多受气。”
这倒也是。
林新雁说:“我最开始工作那年,去抓了个捕蛇的,他当时被抓特别气愤,指着我的鼻子骂,说为了几条破蛇,居然置老百姓的生活于不顾,还抓人,简直就是本末倒置。”
说完林新雁又解释了一句:“他原话不是‘本末倒置’,我自己给总结的。”
小彭猜到原话估计有些难听,也就没追问。
“岳哥跟我们说过,你们的工作也很难开展,”小彭很理解,“比如之前那个山水林田湖草项目,路和通就不被老百姓理解,觉得影响了他们的正常生活,退耕还林啊这种,农民肯定很难理解,有时候他们的想法也不是完全没道理,人与自然和谐相处,是从长远来看必须要做的事,可眼前的哭声都听不到,光顾着去听远方的哭声,也确实是有些问题的。”
“所以,我们做乡村振兴工作,必须和保护环境、促进人与自然和谐相处一起开展,只有能切实保证了老百姓的利益,让他们能更好的生活,在这个基础上再去谈其他的,他们才不会抵触。”
林新雁长长叹了一口气:“现在他们都说我叛逆,尤其是我爸,但是我在学校里是非常听话的,参加工作了更加如此,都说尊师重道、薪火相传,我们这一代,就是要接过前人的火炬,继续向前,所以你说,我妈当年为了执行任务,牺牲了自己的生命,难道我要在这时候退缩吗?”
林朝宗一直以让她远离伤害为由,去骚扰潘局长,让他干涉林新雁的工作,能尽量不去出外勤,当然,如果完全按他的想法来,最好是辞掉这份工作,专心去重修一门工商管理,将来好去接他的班。
可林新雁对管理公司一点兴趣都没有。
再加上现在,林朝宗已经再婚生子了,那公司将来她想不想接手是一回事,还轮不轮得到她接手,又是另外一件事了。
“有件事我一直挺好奇的,”小彭在快到林新雁家的时候,突然问了一句,“当年你妈妈和潘局不是一起执行任务的吗?为什么你妈妈牺牲了,潘局甚至都没受伤呢?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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