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州知道之后,倒是也没什么特殊反应,只说:“这些都是勋章,是你努力工作的见证,没什么可笑的。”
话这么说是很让人感动,但林新雁还是不到进家门,都不肯摘墨镜。
有时候晚上室内开会,她都把墨镜给带着,欧局长不明就里,还问了一句:“小林最近是眼睛不太舒服吗?”
底下人终于忍不住了,哄堂大笑起来。
刚过完年那会儿,猎鸟案猖獗,当时通过专项行动,终于把外地最大的猎鸟集团给抓起来了,之后这种情况也好了一段时间,最近又有村民开始举报,在山上发现了一些捕鸟网。
这种事,只要有利可图,就不可能一劳永逸,始终会有人去冒险。
前两天刚在市场上抓了几个卖鸡的小贩,把打来的鸟混在家养鸽子里,只卖给熟客,这次闹起来,还是因为小贩坐地起价,和熟客因为价钱原因争执起来了,才被菜市场的人报了警。
工作上的事忙得鸡飞狗跳,林新雁这阵子每天晚上回到家,都感觉自己身上有鸡屎味,怎么洗澡都觉得有,可能是心理上的原因,到最后都开始史无前例地买香水喷了。
有一天蒋菱回来,跟林新雁聊起来:“小彭今天跟我说,又有人去给岳州介绍对象。”
“我一直以为他和之前来的那个up主小捌是一对呢,”林新雁说,“但没想到,小捌临走之前还跟我说,遇见合适的,帮忙介绍给岳州,看来他身边的朋友们,都还蛮关心他个人问题的。”
“主要是他一心扑在纪录片上,每天对亚洲象啊,黑犀牛之类的,比对异性感兴趣得多。”
蒋菱顿了顿又说:“你知道小彭告诉我,之前有个制片人是怎么形容岳州的吗?”
“怎么形容他的?”
“多情目,薄情唇,君子端方的野心家。”仟仟尛哾
林新雁回想了一下岳州的样子,又想起来当时他在农家乐配合演戏的样子,还真有那么点意思。
蒋菱又说:“听说他以前读大学的时候为了赚生活费,给不少广播剧配过音,什么痴的,怨的,至死不渝的,各种情情爱爱的故事配了那么多,你却很难想象出他被人迷住,坠入爱河的模样。”
她说完抖了一下:“真肉麻,当时那个制片人说的时候,听说整个剧组的人都肉麻了,但是仔细一想,好像又是那么一回事。”
林新雁说:“我想起来岳州之前也跟我用过类似的形容。”
蒋菱一下八卦起来:“啊是吗?他形容的谁?”
“形容的一只孔雀。”
“噗……”
该说不说,岳州真的是个情商很高的人,他在看到林新雁被晒出墨镜脸之后,没过几天林新雁再见到他,他把墨镜一摘,脸上也就那一块还是白的。
“想笑就笑吧,”岳州说,“一路已经被很多人笑过了,不差你一个。”
虽然很不厚道,虽然这种情况算五十步笑百步,但林新雁还是一下就笑了起来。
岳州刚结束了一整天的拍摄,有些版块素材已经拍得差不多了,这几天团队开始集中查漏补缺,也就比之前会稍微轻松一点。
“之前去拍亚洲象保护相关纪录片的时候,有一只小象非常可爱,”岳州把手曲起来,去学小象鼻子,“我给它吃苹果,他还这样来亲我。”
岳州的手指头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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