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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戴新那阉人,为了讨好圣上,要搞个啥比试。这不哥抓紧练兵呢!”
“小二剔牙杖!”益春脚翘到椅子上,高喊道。
须臾,小二笑吟吟的拿来了剔牙杖。
益春朝其挥挥手,小二见势退出去并为其带上门。
小二离去,屋外安静下来。
益春半躺在椅子上,脚翘在另一个椅子,轻声问:“慎王,怎么回事?”
“不知。”
“说什么了吗?话里透露些什么吗?”
宁益康坐正了身子,回想了这几天的事情,摇摇头:“没有。”
“就每次约吃饭,讲些市井趣闻。”
宁益康凑近了身子,小心翼翼的耳语道:“哥,你说,他不会是想那个位置了吧!”
“不像。”益春侧头想了想,“我回去后查一查。”
“按理,太子稳健,二皇子一旁虎视眈眈。五皇子又蠢蠢欲动。他为何要争?天时地利人和,他一个都不占。那位置,他不至于。”
益康也知道,他不至于,可,这不是事出奇怪嘛!
“别急,他都不急,咱更不急。若有所求,自然会有所表示,”宁益春叮嘱道:“你小心些,说话不要落了把柄。”
干脆闭嘴算了。
可,要他闭嘴,闭不上啊!
益康一阵苦恼!
此事不宜在外多谈,益春转移话题:“妹妹们如何?”
“挺好的,就是她们都在练射箭。女子练射箭干嘛?他们又不上战场。”益康对于霁月莲月练箭的行为充满了不解。
“哦噢!”益春摸着光滑的下巴点点头,“等回去,陪妹妹们练射箭。”
益康抱怨:“哥,你怎么也这样?女子不应该闲时读读书,绣绣花嘛!”
益春宠溺的笑道:“爱好,反正都是爱好,学什么又有什么区别。只是爱好而已。”
益康翻了个白眼。
自己家妹妹爱好真奇特!
其实,也不是那么奇特,大多数时候,她们还是正常的。
比方,此时,三姐妹就在思月的屋子里踢毽子。
莲月与敏月比赛谁踢得多,霁月负责记录,思月半躺在塌上,笑看着她们嬉闹!
思月的小脸还是惨白!
霁月撑着头望着笑呵呵的思月,想着戴九妹是不是找到了雀素。雀素来了,思月妹妹也好早点下床。
四姐妹,笑闹着,崔氏却异常忙碌。
“要是多来几个人帮我,就好了。”崔氏看着刚刚出门的嬷嬷,又看看桌子上留下来的账单,崔氏叹一口气,跟冯嬷嬷唠叨,“所有的事都凑到一起了。”
“这就到小年了,年礼还没送完,小年的东西还没买全,掌柜的又要来对账,我这还要准备过年的东西。”
“还有,过了年益文又要娶亲。”
“我只有两个手,一个头,这么些个事,弄得我焦头烂额。唉!忙不过来。”
冯嬷嬷把看完的账单整理齐放到一边,又拿来新的账单,她提议道:“夫人,不如让大姑娘学着管家。大姑娘既学会了管家,又帮了夫人。”
崔氏停了手脚,思考着冯嬷嬷说的建议。
一旁的拨着算盘的石姨娘,见状也劝道:“嬷嬷说得在理,大姑娘虽然还没及笄,早点学,也早知道。大姑娘将来肯定是要主持中馈的。”
霁月?
崔氏开始正视这个问题。
霁月这两个月懂事了不少,说小也不小了。
那就早点教,早上手。管家先看账。崔氏看了看桌子上的账本。
霁月应了崔氏看账的事后。午膳过后,冯嬷嬷就指挥着仆妇搬进来一个箱子,打开箱子,里面满满一箱子的账本。
据崔氏说,这是胭脂铺的账册。
霁月挑了挑眉,光胭脂铺就这么多账,难怪,银丝碳,连丫鬟们屋都有。冬日,桌子上从来不少的水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