绵叶芽衣离开之后,星海馆还是和往常一样,正常运转。
不奇怪,她和吉原海邸一斗气,经常消失几个月,玩顺心了就回来了。
大部分人都不知道她即将结婚的消息,还天真地认为婚礼会无限往后拖延,拖着拖着就没了也说不定。
绵叶大小姐这样可爱的女人,怎么能嫁给新田那么阴险的男人!
莱德提前和三日月沟通了“新田义弘联合吉原海邸仇家”的事,三日月星野被惊得不轻。
他还处于吉原海邸和新田义弘之间只有“夺妻之恨”这一层,店长自带极恶仇家才隐居于花天酒地之所,三日月怎么也没想到。
吉原......你和我原来是同一种人......
所以才这样照顾我......
三日月不由地把目光投向鹿本信崇。
阿信他也一样......
他,是为什么会来到星海馆的?
“吉原店长他怎么会惹上禄康那伙人?”
三日月星野还是朴星灿的时候,也接触过有关禄康的资料,他本该在东南亚纵横披靡,怎么会不辞万里跑来东京?
鹿本信崇给他递了张报纸,纸面散发着浓重的灰尘味道。
报纸被扔在角落里很久了,脆弱得抖一抖都会化成灰似得。
在报纸一角的豆腐块上,写了几行非常小的字,总结下来就一句话:
禄康老巢被捣毁,去向不明。
三日月星野没记错的话,报纸上的日期,和他第一次遇见吉原海邸的日期非常接近。
他朝鹿本信崇递去一个眼神:
阿信你的意思是吉原店长原来也干过卧底这一行?
三日月更加震惊,不可思议。
躲躲仇家也就算了,谁能想到吉原也是卧底,还是那么危险又成功的一个卧底。
鹿本信崇点点头,他可没空去和三日月聊什么卧底的事,吉原海邸就算是卧底,那也过去那么多年了,身份早就洗白,他可能碍于这一原因才不敢和绵叶芽衣明牌。
他的仇家可是比疯子还疯子,比死囚还不要命的主。
要不是新田义弘,没准绵叶芽衣就被绑了去做人质。
禄康他们可不怕什么瑞绵银行。
“新田义弘要在婚礼当天干掉店长,那我们就在同一天,干掉他!”莱德话语中带几分狠意。
鹿本信崇分明看见莱德隐藏的一张身份牌亮了几分。
“......”
难道莱德也是混极道的吗?
不会吧?看着不像啊!
鹿本信崇将信将疑,在那张亮起的身份牌上,书写“极道成员”几个字。
飚红的“error”再次证明,他猜错了。
提到“干掉新田义弘”,三日月不困了。
前几天眼前两人为了阻拦自己去送死,差点把命给搭上,现在莽起来一个比一个猛,朴星灿,你可不能跟着他们丧失理智啊!
要不然星海馆的精锐就全没了!
三日月星野猛灌了一口冰镇苏打,努力将自己复仇的怒火往下压。
越是这样的时候,越得冷静才行!
新田义弘不好对付的!
三日月想起了那天夜里,见回重工的佐佐木知次郎,以及天罗地网般的包围圈。
要不是阿信、莱德和吉原海邸接连相助,再加上警视厅的乱入,他早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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