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文渊闯进盛藤薇闺房被她瞧见之后,好似心虚得很,每天都是很早就出去,很晚才回来。
而盛藤薇心里的怀疑被她从心底证实,她便开始防范谢文渊,那晚后半夜她起床拿手机查看了卧室的每一个角落,寻着有没有什么隐形监控摄像头之类的东西。
细查完每一个角落,发现并无什么可疑的地方,她算是松了口气,然后第二天,她就在房间里安了个隐形摄像头。
在对着门口的地方。
这样一来,谢文渊只要一进来,她就能通过摄像头看见。
不过接连小半个月,盛藤薇都没发觉有什么异样,似乎那天谢文渊真的只是路过无心的想帮她关一下门。
可她相信她的直觉,她的直觉向来都很准,她的直觉告诉她,谢文渊就是不正常,就是有猫腻。
快月底了,盛佩迦终于忙完了新品的事情。
晚上,她风风尘尘的回到家,进屋就是叫梅姨去泡壶提神茶给她。
梅姨应着,一边上前接过她手中的外套,挂到门口的衣帽架上。
盛佩迦在沙发上坐下,倦怠的抬手揉了揉眉心,问梅姨,“薇薇呢?在楼上吗?”
梅姨默了几秒,才回答,“薇薇约了朋友吃饭,估计一会儿就回来了。”
闻言,盛佩迦倦怠的神情瞬间变得严肃起来,她拧着眉头道,“近段时间我不在家她都是这个情况么?”
梅姨不敢说实话,“也没有,就正好今天出去了趟。”
盛佩迦不信,“你就别替她遮掩了,说实话,那个男的有没有来过家里找她?”
她口中的那个男的,梅姨自然知道她指的谁,梅姨依旧没说实话,“这个还真的没有,薇薇近段时间工作室繁忙,两人好像很少往来。”
听到梅姨提起工作室,盛佩迦脸色又不好了。没接梅姨的话,她起身朝盛藤薇的工作室去。
推开门,里头的东西少了很多,只剩下几个人台,还有一些杂七杂八的东西。
这形势一看,跟搬空了没什么区别。
盛佩迦只觉得脑子有点儿缺氧,心里堵着一股怒火无处宣泄,扶着门框勉强站稳,深呼吸了几次,才转过身去问已经进了厨房泡茶的梅姨。
“她什么时候搬东西出去的?”
梅姨被盛佩迦这冷冽的语气吓得一哆嗦,泡茶的动作停顿了下,回过头应道盛佩迦,说也就最近。
之后,盛佩迦就气恼的进了盛藤薇的工作室,又开始发疯,将几乎空了的办公桌推倒在地,那面重新买回来的镜子也被她砸得稀巴烂。
工作室里发出来的声响,叫梅姨心尖儿直颤,她忙停下手上的事,擦了擦手,小跑出厨房,往工作室那儿去。
入眼的和上一回差不多,只不过这一回的东西较少,看起来倒也不是特别难看。
梅姨唇瓣微张,想说点儿什么,却又不敢说,这会儿盛佩迦气头上,她怕她多说多错,回头害了盛藤薇。
通过扔砸东西的方式来泄愤,盛佩迦的怒火稍稍平息了些,高跟鞋踩在破碎的镜子上,发出刺耳的响声。
她没了喝茶的心思,踩着高跟鞋哒哒的上了二楼,直奔盛藤薇的卧室,里头干净整洁,没有人影,她过分得上前去把书桌上的旧设计稿一把扯到地上,上面的摆件和瓶瓶罐罐也一并被打翻。
梅姨在楼下听着楼上传来的剧烈声响,是一阵心惊肉跳,忙躲进保姆间,拿出手机给盛藤薇拨去电话。
结果电话刚打通,外头就响起了一阵铃声,梅姨暗叫不好,立即挂下电话,打开门快步走了出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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