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茉染被从车上拉下来,几个人拽住她的头发把她拉进了小树林。
旋即就是拳打脚踢。
沈茉染紧紧护住脸,害怕自己被打破了相。
保镖远远的拍下视频,旋即上前,救下沈茉染。
劫匪一看有人过来,还是穿着一身黑衣、人高马大的青壮年,觉得不好惹,撒腿就跑。
保镖没有给他们机会,在他们跑了两步之后一一被撂趴下。
他们一个个头被踩到地上。
沈茉染站起身,一改刚才害怕模样,犀利的眼神看过去,如冰如芒。
她慢慢弯下身子,冲着打头的那个男人,“谁派你们过来的?”
那男人不说,保镖轻轻一拉他的胳膊。
“啊!”男人大喊一声,看着自己脱臼的胳膊,说了句,“好,我说。
是朱景亮让我们做的。”
沈茉染楚眉微动,“朱景亮,就是那个医生?”
“是,是他。”
“我不信,他一个院长,我一个小小公司职员,我们根本就不认识,
他怎么可能派人打我。”
“是真的,我的手机里有我们的谈话内容,他用了其他身份。
你知道的,做我们这一行,肯定会查主顾的真实身份。
他之前做过几次,一查就查出来了。”
“几次?那几次?”
那男人不愿意说:“美女,我们也就是跺了你几脚,说实话看着你漂亮,也没有实打实的跺。
现在你的人也来了,我们也受了教训,我们不打不相识,就这么算了吧?”
沈茉染冷冷看了保镖一眼。
保镖拉了一下他的另一只胳膊,旋即又是惊天地泣鬼神的一声嘶吼。
盗亦有道,那男人咬了咬牙,还是不说。
沈茉染有的是耐心等他屈服。
保镖拿出铁锤,缠了随身携带的毛巾,冲着他的肚子狠狠地打了几锤。
那男人咬紧牙关,还是不说。
保镖头子淡淡一笑,走上前,拿出黄表纸弄湿,直接蒙在那人脸上。
沈茉染看着这骇人听闻的一幕出现在自己面前,直接制止,“不可以。”
保镖头子没有停止,继续拿着另一张湿透的黄表纸蒙上去。
纸张还没有落下,那人就缴械投降,“我……说,我……”
黄表纸立即被拿起来。
那男人看着沈茉染,“他是我们的老主顾,这是我们第五次接他的单子,
第一单是很多年前,是到医院吓唬一个孕妇。
第二单是十五六年前,是吓唬一个小女孩儿。
第三单是前不久,吓唬一个老头。
第四单是绑架一个女子。
第五单就是这个。”
“很多年前,大概多少年前?”沈茉染眼神犀利,冷冷问道。
“很多很多年前了,具体记不起来……”话音未落,他的“啊!”就冲了出来。
保镖掰了一下他的手指头,十指连心,他痛的浑身颤抖。
“二十……应该是二十四五年前,具体真的记不清楚了。”
保镖头子从他怀里掏出手机递给沈茉染,“少夫人,这是通讯录。”
沈茉染拿出手机,录了视频,把手机递给保镖头子,“王强,我离开后,随便教训一下就可以了,切不可再用酷刑。”
用沾湿的黄表纸蒙在人脸上,又名“雨浇梅花”,是明朝东厂发明的一种酷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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