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禁闭室里面出来后,再次回到学校的真嗣。
扫视了教室里面的人员,并没有发现铃原东治的身影,只有相田剑介在座位上一脸生无可恋的样子趴在那里,看不清表情。
真嗣并没去搭理,继续环视的时候发现绫波丽的座位上终于坐了人了。
虽然刚刚经历完一场漫长的幽闭之中,但是对真嗣影响似乎并不大,现在还有精力去关注别人。
侧头看着绫波丽那边,发现绫波丽右手手臂只是缠着绷带了。
已经没有再吊着了,似乎伤势情况比上次好转了许多。
真嗣心想着绫波丽的伤势看来是问题不大了,而且她头上的绷带拆的差不多了,只剩下右眼还有纱布覆盖着眼睛。
对比了自己禁闭前后观察的绫波丽情况,真嗣揪着的心终于可以放松下来一点了。
自从坐下后,整堂课上的真嗣注意力都一直在绫波丽身上。
内心对这个少女一直感到好奇,不过琢磨很久不知道怎么接触,而且绫波丽经常对着窗外发呆,也没机会吸引她的注意力。
直到放学,绫波丽左手提起手提包准备回家。真嗣觉得自己可以找机会搭话的,坚定自己的意志,给自己鼓鼓劲。
他直接上前对绫波丽问道,“你上次在实验中受得重伤好点了吗?”绫波丽只是看了看真嗣没说话,继续前行。
发现自己的话题无法吸引对方的注意力,真嗣打算换个方法。
不气馁的跟上去后再次说着,“那我能和你一起走吗?”
绫波丽听完并没有什么表示,脚步依旧坚定的迈向前方。
真嗣暗想没有明面拒绝,那就有戏,立即选择跟上。
两人就这样走在马路上,外界嘈杂的声音纷纷,树上蝉鸣叫着,旁边的车子呼啸而过。
但是两人之间依旧保持着安静,真嗣想了想平时绫波丽好像也就对父亲碇源度接触的多,琢磨了下开口问道,“你感觉我父亲是什么人呢?”
绫波丽听到这句的时候突然有反应了,站在原地,左眼那红色亮丽的眼睛注视着真嗣一会开口道,“父亲?碇司令?”
真嗣慢慢的点头回应到。
绫波丽看着真嗣,很平静的说道,“我不知道。”
说完又陷入沉默,仿佛不知如何回答。
缓了缓,绫波丽突然开口问道,“那你呢?”
真嗣双手插在口袋里,眼神幽幽的注视着绫波丽的眼睛说道,“我挺恨他的,恨他让我失去了母亲。”
话语刚落,绫波丽的脸上出现了一些情绪的波动。不过在看到真嗣眼中那片坦诚,她垂在身旁的手只是稍稍动了动。才继续问道,“为何?”
真嗣扭过头看着树上鸣叫的蝉,心情复杂的回答,“你想听?”
绫波丽亮红色的眼睛注视真嗣半天,瞬间闪动了某种光芒一样,缓缓张嘴道,“嗯。”
真嗣看绫波丽同意了,抬起手指了指前方,“那我们前面找个地方坐下,慢慢说吧。”
说完,他就朝着前面的那一家小店走去。
绫波丽脑海中回想着刚才真嗣抬手指路的那一瞬间,她自己眼睛忽然瞟到的真嗣手掌边缘,那里所露出的疤痕让她驻立思索良久。
不过她不是很确定真嗣这伤疤是从那里来的,想不明白的她,就直接选择抬腿默默跟上,打算自己慢慢观察。
这家店里面很清静,服务员聚在吧台附近闲聊着,看到真嗣二人进来后,一位服务员上前引导座位。
真嗣看了下选了个靠窗的地方坐着点了两杯喝的,想着平时绫波丽不喝别的,真嗣就点了两杯温纯净水。
等水端上来后,刚刚放下的水杯中的水在温暖的阳光下轻轻的波动,水面倒映着一小湾窗外景色。
不过绫波丽并没去喝,只是任其摆在面前,眼神专注的盯着真嗣的双手看。
真嗣注意到了绫波丽的眼神,并没说啥,因为他并不知道当时自己上楼时发生的事情。
端起水喝了几口后,真嗣把双手轻轻的放在桌面,手指互相交织握着,缓缓开口把小时候的事情大概的说了下。
“父亲在我小的时候,一直忙的看不到他人,平常只有母亲陪伴。”
“一直在忙他的工作,连母亲都见的不是很多。”
&nb...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