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祯三年七月下旬,崇祯帝朱由检抵达徐州,下了几道圣旨,处罚三个国丈和三位后妃,吹响了大明深化改革的号角。
大明陷入“国戚风波”漩涡里,他象没事一样带着蒙古人,在徐州逛了两天才继续坐船南下,于八月一日抵达扬州,停留两日换上了从威海过来的“镇远号”三级风帆战舰前往南京,他要的是这个出场的气势。
大明朝直成祖迁都南京,也只有世宗嘉靖皇帝在嘉靖十八年南巡湖广承天府,这应天府南京就更没人来过;这即于文官劝阻有关,也与大明格局有关,北方蒙古、东有倭寇,内有动乱有关。
万历及万历以后三朝,大明几乎到处都在打仗,皇帝出巡的心思和机会也就没有了,南京就更不会来了。
皇帝的两百多年再次驾临应天府,南京市民表现出极大的热情,皇帝还在山东境内就开始装点南京。
原本就很少的乞丐被官府弄走了,老的送孤老院去了,孤儿们送去皇家开办的孤儿院;年轻的送去强制劳动,现在南京的新的工厂这么多,缺口还是不少的。
城市清洁方面,南京采用的模式和北京一样,城市的清洁保持的还不错;南京的市民们每天起来,就是清扫自己家门前道路,有的给自己门口挂上了红灯笼,更有老夫子写了对联贴在门口,整得象过年一样。
皇帝乘坐的船只要走的秦淮河才能到南京城的正阳门,秦淮河两岸的酒楼、茶肆那几日都被预定一空;至于说皇帝具体哪天到就看运气了,一些豪客根本懒得算这些,直接包了三个月,说陛下回北京时,爷们还要在这里。
这条路线的复杂性不用说,不当负责安保的东厂和孝陵卫头痛,连江南总督孙传庭和第三军团军长曹文诏也紧张;两人都带着下属在这条线坐船走了几回,在城墙各处也走了几次,将各处要点是排查了多次,早早派人驻点。
要不说皇帝出巡劳民伤财,说得就是这事。
八月五日,离开北京差不多五十天,皇帝一行终于到了南京,整个南京几乎为空城,市民们挤在秦淮河两岸翘首以盼。
沿岸城墙上满是人群和警戒的军士,好在有预防机制,控制了城墙上人数,每隔五百米要空出五十米距离,才没引发混乱。
码头上更是华盖攒动、将星云集、锣鼓喧天,惊天的鞭炮声中,“镇远号”缓缓靠上码头,军乐队奏响了《皇帝升龙曲》;崇祯帝朱由检满带笑容的走下了舷梯,两位皇妃紧张的跟在后面,……。
万岁声中,码头上黑压压的跪了一片,孙传庭带着江南三省高级文武官员,魏国公徐弘基、鄂国公常延龄带着南京的勋贵,湖广总督孔运贞带着几位湖广的官员,曹文诏带着皇家陆军第三军团旅长以上人员,曹变蛟带着皇家陆战队的军官,当然也少不了南京镇守太监王永年。
每个人的心情都不一样,这是一个猜不透的皇帝,也是一个从不墨守成规的皇帝,当然更是一个锐意进取的皇帝,一个开创了历史的皇帝。
逍遥王林丹汗看着码头上鸦雀无声跪着的人,这一幕似曾相似,曾几何时自己也是这样,但没有这样庄严、肃穆,这才是真正的君临天下!
在扬州已拜见过皇帝的施大瑄和郑芝虎看着这场景,才知道“大当家”当初的决定是多么的正确,做土匪虽然自在,但还是没做官“威”啊!这才是光宗耀祖!难怪那没多人要做官。
不要说那些没见过“大场面”的蒙古女人了,都闭着着嘴不敢做声,紧紧的跟在自己男人和主人的后面,小心的下了船。
音乐毕,礼官声起:“礼毕!平身!”
朱由检一个箭步走到两位国公身边,两手向前虚托一下,笑道:“哎呀!两位老国公!辛苦啦,这南京可辛苦两位坐镇!朕不是说了免了朝见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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