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哲看着任婷婷跑进房间里,呆呆的不知道是追上去解释清楚好还是不追好,任婷婷踩自己的那一脚对于自己来说肯定是不疼的,但自己现在有点脑袋疼,对付一个女孩子特别是被自己惹哭的女孩子,对于自己来说比对付一个女鬼还麻烦。
将勾魂锁链化作的小链条扣在手腕,宁哲还是决定暂时不去招惹任婷婷,等以后再说,现在先溜了。
时间一天天的过去。
一连好几天,宁泽每天都勤奋的一大早起来盘坐在屋檐之上吸收太阳紫气,虽然不能真正的把紫气给吸入到丹田内,但是按照‘太丹浩阳真诀’的运行一点一点的扩宽着体内经脉,让自己体内经脉更加宽阔,以期望可以同时吸收更多的阴气。
然后除了吃饭之外,就是每天用法力冲刷一边葫芦,开发符箓的新用法外带研究自己的变异阴阳眼,没事的时候掏出勾魂锁链耍耍,遇到不懂的问题就去九叔讨论一下,或者搬张桌子在秋生旁边和秋生一起拿起纸笔练习符箓。
这几天的时间,宁哲都把自己安排的满满当当的。
这天练习完符箓,宁哲左手提着一袋橘子,右手里盘着自己的小葫芦,想去看看还躺在床上暂时不能下床的文才,路过连廊,正看见端着糯米粥的任婷婷。
便举着手里的葫芦,笑着对着任婷婷打招呼“嗨,婷婷去给你爸爸做糯米粥呀”
任婷婷抬头一看是宁哲,愣了一会儿,没有说话,端着手里的糯米粥快步从宁哲身边走过。
宁哲不禁挠了挠头,心想,这女娃子的心眼也太小了,因为那天的事情到现在还不理我的么。
说来也奇怪,这几天见到任婷婷见到自己的时候的眼神总是怪怪等到,变得老爱凑到九叔身旁问一些有关修行方面的事情,对于修法突然表现的很感兴趣。
不知道她在搞什么鬼,宁哲挠了挠头,总不会是想跟九叔学道法找自己报仇回去吧,想想又不可能,现在愿意学道法的人本来就少,就是普通老百姓都不愿意出家当道士,虽然九叔在任家镇名望很高,但愿意主动来拜师九叔的却一个都没有,任婷婷作为任家唯一的掌上明珠更不可能来学道了。
甩了甩头抛开脑中奇怪的想法,宁哲走到文才的房间。
文才依旧身上裹着纱布躺在床上,听见有人开门进来是声音,精神抖擞的撑起上身转头惊喜的喊道
“婷婷……是你呀宁哲”
看见进来的是宁哲失望的躺回床上,闭上眼睛一副我伤很重的模样。
宁哲鄙视的看了他一眼,坐到文才旁边问道“师兄啊,你的伤好点了没呀”
文才一脸虚弱的睁开眼睛,无力的说道“宁哲啊,我的伤估计是一辈子都得躺在这个床上了,义庄的事情就交给你和秋生两个人啦”
‘蹦’宁哲一个弹指狠狠的弹在文才鼻子上。
“哎呦”文才捂着鼻子大叫,眼泪都出来了,坐起上半身抓起床上的枕头砸向宁哲“你个臭小子,疼死我了”
宁哲挪动屁股上的凳子闪过枕头,笑嘻嘻的看着床上的文才
“师兄,师父都说了,有咱们茅山特制的内伤药和跌打酒,加上你的体质最多个把月你就能好透了,刚才你叫婷婷叫的怎么兴奋,你装的也太不像了”
文才捂着通红的鼻子靠在床头不满的看着宁哲“你今天怎么有空来我这里啦?”
宁哲挪动凳子坐回床边“我来看看你呀,看你什么时候能下床,想吃你做的饭了,
文才说道又看了看门外,嘀咕道“今天婷婷怎么还没来”
宁哲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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