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的话,就不会将六皇子的事情告知爹娘。
见她不反驳,陆昭昭便继续说:“夫人,阿清不会失败的。夫人只要耐心的等,至于你不想见的人,可以先让他们住到庄子上。”
让齐明朗和那个女人去庄子上?
凌玉琢微微动意。
如果可以的话,那当然好!
想着,凌玉琢便也问道:“我要怎么做?”
“夫人不是病了吗?有不详的人害夫人,所以夫人才会生病的。夫人的母家应该能寻到高人吧?病了的嫡妻与不详有孕的心爱之人,总要舍一边。为了心爱之人,和他眼中与心上人的女儿。
他怎么舍得她一个人去庄子上受委屈呢?”
陆昭昭语气很轻,她发现,这位夫人真的是没什么弯弯绕绕的心思,连害人都不会。
凌玉琢想了一下陆昭昭的说法,发现还真的有可能。
就最近齐明朗对那个女人的热乎劲儿,他可能真的会去庄子上!
“夫人,你不愿意见的人到了庄子上,再想回来,可就得听你的了。到时候,我会教夫人的。”
陆昭昭喝净了茶,凌玉琢也觉得这法子可行。
“昭昭,后日家中会给玉麟办庆宴,到时候,我引襄阳侯府的人见你与姜公子。我会尽全力的说和此事!”凌玉琢下了决心。
她与玉麟,还有正安都掺和了姜公子的事情。
爹现在后悔也晚了!
只要她说的够诚恳,姜公子有足够出色,此事就能成。
“多谢夫人了。”
这边陆昭昭同凌玉琢相谈甚欢。
而此时,北宫的琼林之中。
姜宴清倚着杏树树干,轻扫去树枝落在肩头的雪。这会儿,此次科举得中进士的人,都已至这杏林之中。
林外千米,便是兴荣殿。
殿内用来宴今日进士。
不过这会儿,还没人入内,多数都在林中看热闹。
“你不要欺人太甚!”林青颜面色难看,不敢置信!
姜宴清这个卑鄙小人,居然想让他在这儿卸簪散髻,脱去锦衣!
实在是奇耻大辱!
“欺人太甚?”姜宴清重复着他的用词,平静的看向他:“君子一诺千金,我帮林兄履行诺言,怎么就成了欺人太甚了?”
“你!”
“是林兄与我定的约,当日不少人都听到了。今日若是我输给你,林兄,你当如何?”姜宴清眼里藏着恶意。
“我……我当然……”
“你当然会将之前所受到的你认为的屈辱,加倍奉还给我。林兄,你如果没有这个想法,就不会与我赌这一场了。”姜宴清打断了对方试图挣扎一下的话。
说话的功夫,又有雪落肩头。
姜宴清不动声色的拂去。
这杏林之外,有一株遮天蔽日的大榕树,遮盖住了阳光,以至于此地的枝头积雪还有三三两两的没化去。
“林兄,愿赌服输。”姜宴清面无表情的望着林青颜。
“是啊林兄,你好歹是探花郎,总不能言而无信吧?”有人说道
“就是,今日可是圣上赐宴,如果等圣上来了知道事情始末,你日后在圣上面前可都是小人了。”周知礼见状,也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