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难道他才华横溢,就能松懈举业?
花沅才不怕他,捧着茶碗狗腿子般地送到阁臣大饶唇畔。
冀漾眯了眯眸子,睨着她。
的一团昂着脑袋,眸子一瞬不瞬的注视着自己,粉唇轻抿,那目光中带着理所当然的关心。
终究扭不过她。
他伸手接过,一饮而尽。
花沅利落把他的手稿,按照原位摆好,道“哥哥,新煮的,不烫嘛?”
“还好。”冀漾的舌头,都烫红了。
可他愣是面如常色,生生地忍住了。
他不想被她笑话。
花沅坐在一旁,瞅着冀漾提笔入墨,认真写文章的模样,不心中开始犯花痴。
金相玉质的男子啊!
上对阁臣大人除了亏待一些出,其余长相、才华,这些可谓是得独厚。
为了掩饰一下,自己觊觎的心思,她摸着腕间的十八子手串。
“哥哥看,您送沅儿的串串,是不是特别好看,哥哥的眼光就是好,看着就很贵。”
冀漾五感灵敏,被那么直勾勾的盯着,想察觉不到都难。
若是旁人,他定会无视。
可被丫头这般注视着,他心中不窃喜,扫了一眼十八子,将目光停在洁白如玉的手上。
绵白干净的手伸到他眼下,巧的尾指微微翘起。
抬眸,她白嫩的脸堆笑,好似摇着尾巴的狗。
“是不是又惦记起端午节送我生辰礼了?
送饶东西,可没有再收回的道理。”
“送哥哥的羊脂白玉,自然就是哥哥的东西。
沅儿如何会再讨要回来?
不过嘛……那么大块的羊脂玉戴在哥哥上难免不便,哥哥同沅儿也无需分你我,咱们佩戴着一块玉石,也显得亲近不是?”
“有何想法?”冀漾出言试探。
花沅眼睛骨碌碌一转,眸底闪过贼亮的光。
“不如……先做一对玉镯,里面的镯芯给哥哥雕磨成玉坠,边角料打磨成玉珠,大珠子串成手串,珠子做成步摇的流苏,珠圆玉润的随着走动摇晃,肯定好看!”
“看看,看看,果然又惦记上送我的礼物,开弓没有回头路,送了就是送了,买定离手。”冀漾哂笑。
别的也就罢了,可那块羊脂玉,是他这辈子收过仅有的一份生辰礼,他舍不得把那份幸福切割,做成物件。
万再一弄坏了……
花沅伸出爪,地拉扯着他的衣袖,道“美玉配哥哥,那是美玉的福气,可这么细结温润凝的美玉,世间少迎…”
“史书记载,男女佩戴玉镯寓意不同,女子戴是代表已婚,男子戴则是象征份……”
冀漾沉着脸,有些松动。
花沅虽也同他学过史书,可晦涩难懂,大多都是左耳进右耳出,根本记不住。
“哼哼!也有人认为玉镯是个信物,可以辟邪驱魔,或是可以给自己带来好运。”
冀漾无言。
心思悄然滚动。
其实丫头戴着玉镯也好,毕竟丫头模样实在是讨喜,旁人若是瞧见沅儿戴着玉镯便会以为,此女名花有主。
如此,便能少些苍蝇,但若还有忍不住扰的杂碎,那就休怪自己心狠手辣,清理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