膊?
她瞧过冀漾给大和尚接骨,但不大会……
可如今别无选择,她绝不坐以待保
狠了狠心,咬着牙,忍着痛将胳膊穿进篱笆的空隙。
肘关节屈曲,借着篱笆夹着的力度,上臂轻度外展并向下牵引,然后外旋,将上臂内收,并推向上方,将脱臼的侧手置于对侧肩部。
只听“咔嚓”一声。
花沅虽然疼得咬破了唇,但手指有怜跳感,她知道成功了。
做完这一切,不过片刻,但花沅便好似水洗了一般,全都被汗水浸透,同从水里捞出的一般,可怜极了。
那两个喽啰暂时失去了攻击力,可刀疤却没有因此放过花沅,这时已走到她跟前。
居高临下瞧着花沅,露出色,道“想不到美人里也会有硬骨头的,还能对自己下得了如此狠手。
老子佩服,不过这烈女子睡起来,也就更有滋有味了。”
月亮门处,出来一队抱着柴火的山匪。
“大当家的,需要帮忙嘛?”
“你们几个后面挨着,美人先让爷快活一下!”
刀疤对着他们匆匆地吩咐了一句,就开始宽衣解带。
如今的花沅已力竭,豆大的汗珠接连滚落。
她侧避过伸来的脏手,还趁机狠狠地咬了一口。
“啪!”刀疤吃痛,反手就给了花沅一耳光。
“敬酒不吃,吃罚酒!”
花沅嘴角见血,被刀疤按在地上。
“嗞啦!”锦帛撕开,露出白嫩的香肩,肌如凝脂。
她的怒容,增添了一抹般的风。
花沅红着眼眶,歇斯底里的叫道“滚开,别碰我!”
刀疤避开她毫无章法的踢踹。
用散发着恶臭的嘴,凑近她的耳畔。
激动不已,道“美人,爷们会伺候好你的!”
对方的力气很大,花沅根本挣扎不开。
她以为,前世老鸨那么粗的棍子打在自己子,她能熬过去,是因为自己聪明,又有狠劲。
原来……只因自己做了花魁,是摇钱树,洁自的做清倌人,更能为楼里带来钱财。
一旦面对刀疤这种穷凶极恶的匪寇,就算她拿出千百倍的勇气,也无能为力。
因为他不怕自己求死。
她没有任何威胁的筹码。
原来她的决心,是那样可悲!
无力感席卷而来。
她清晰的感受到,三年前宽姑姑当时的绝望。
也感受到了十五年前,阁臣大人面对肮脏贵人时的悲怆。
这种耻辱感,比预想的要煎熬千万倍。
她不要,不要!
士可杀,不可辱。
若是她被**,绝无活下去的勇气。
当阁臣大人看到自己为了保护灵岩寺上下而死,定会愧疚吧?
如此,对于她提前留在遗书上的遗愿,也能照做了……
四周挤满了围观的匪寇,兴奋地对着花沅评头论足,赞美她满脸怒容时的美貌。
有几个急的人,着话,就迫不及待地开始解腰带,准备排个。
“啊……呸!”花沅狠狠地啐炼疤一脸的口水,之后重重地咬上了自己的舌尖,准备咬舌自尽。
恨意的业火肆意,焚烧着她的四肢百骸。
纵然她心有不甘,恨意滔,可她的确打不过匪寇,如此至少要留清白之。
她有选择速死的权利!
至少选个痛快干脆的死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