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她板着小脸,拍了拍胸脯,郑重道“哥哥,沅儿会保护您不被恶女骚扰的!”
“真……真是太可靠了!”
傅潮见她跟个护着小鸡崽儿的母鸡似的,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呵呵,冀漾如今这副模样,确实有几分像病蔫蔫得小鸡崽儿。
当下,冀漾一个冷眸扫了过去。
傅潮的笑容僵硬地收了回去。
他岔开话题,道“沅妹子,这残琴也太磕碜吧,改日哥哥送你一床名家的!”
“沅儿谢过潮哥哥的好意,不过哥哥说了,男女授受不亲,不让我收下外男的物件。
哥哥还说日后无论什么,只要是沅儿要的,就都会送给我的!”
“呵……真乖!”傅潮又想笑了,可见冀漾的眸色冷冷扫着自己,愣是把笑给憋了回去,不好再过多言语。
还有他发现今日自己的笑点,似乎特别的低。
有些事,偷着笑就好,何必当着别人的面闹呢?
他是生意人,不划算的事情不会做。
“哥哥,咱买了这么多东西,沅儿是不是可以找大掌柜要点儿添头呢?”
“随意……”冀漾瞧着她。
小丫头未施脂粉,脸蛋干净雪白,眼波狡黠,在阳光的映照下,美得惊心……
“嗞啦!”花沅给冀漾遮住俊颜后,又撕了块布条给他当抹额。
阁臣大人长得极尽俊美,金相玉质,就算遮住下头,也忍不住让人想入非非啊!
冀漾是拒绝的,用帕子遮面也就罢了!
这都是毛边的破布条,又是闹哪样?
“哥哥啊,沅儿的好哥哥啊,这抹额是磕碜些,可正因为配不上哥哥,才要戴着啊!
对面的恶女猛于虎!
眼下这恶女暂时被潮哥哥,吸引了注意力,这才没注意到您,当凌婳蝶见了哥哥风华绝代的英姿,哪里还会放过您?”
冀漾正要开口,就又被花沅给按了回去。
“哥哥,别说话,沅儿懂,咱不怕恶女,可当大闹起来,依着恶女的性子,布庄被毁是首当其冲,您如何忍心把老掌柜苦心经营的店铺,给砸得稀巴烂?
再退一步说,布庄不怕砸,咱有钱,砸了咱再建。
可是哥哥丰神俊朗,气质如玉,能直接上手削恶女嘛?”
冀漾淡淡地瞅着她。
仿佛在说,不是她刚说过要保护他的?
“嘶!”花沅倒抽一口凉气。
“不过哥哥放心,有沅儿在,肯定会誓死保卫哥哥的,可是人家是有经验的恶女,又是将门虎女,练过武艺的那种。
您看看,就沅儿这小胳膊、小腿儿的,能接上人家几招,两巴掌不就要呼死沅儿?
其实,生有轻于鸿毛,死有重于泰山,沅儿怕死,但不怕为了哥哥死。
只是沅儿舍不得离开哥哥。
沅儿还没过够为哥哥当牛做马的日子!
不,是好不容易找到了哥哥这样,比父亲对我还要好的人,这份父爱它沉重,却温暖……”
冀漾望着滔滔不绝的小丫头,却不觉得呱噪,嘴边甚至微微的勾起。
傅潮默默地瞧着二人的相处模式。
他似乎看到了已故爹娘相处时,甜馨的影子。
估计是自己睡眠不足,才会产生幻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