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与富商的事情,您就不必担心了,倘若操劳过度对肚子里的孩子可不太好啊!”
“?你!?”宴潇潇也不是个傻子,自然也听出了他言语间的意思,不由得有些恼怒:“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诅咒龙嗣?”
李希音听了他这话微微一笑说道,“小姐说话可要留心了,这肚子里的孩子是太子爷的,可不是陛下的,这龙寺二次还是少用为妙,这旁人知道的知道您是得了太子爷的宠爱就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进宫做娘娘呢,这话说不清楚,可是要死人的!”
“这我自然知道,就不劳母亲在这儿教导了,我很快就要进宫,与府中,便是君臣有别。
母亲与其在这儿对我掉这些书袋,不如想想自己该怎么立足才是,父亲虽说还算壮年,可到底也上了年纪,母亲没有一儿半女傍身,又是半路嫁进来的,这日子可不会好过呢,我的生母虽然在庄子上,可是只要有我在空中,我的母亲便自然而然有回来的那一天,您说是吧?”
这话真是一点儿都不避讳,也全然不想着,留什么后路,只是肆意妄为罢了,他如今肚子里怀着太子的骨肉就像是揣了一块金子,恨不得叫所有人都知道,李希音却决然不吃她那一套。
这肚子里的孩子怎么来的,她大约也是心里有点数,这未出阁就有了身孕,未婚先孕,在寻常人家都是了不得的丢脸的事情,更何况是在皇家?
皇后娘娘也不知是叫他们钻了什么空子,既能走到今天这一步,只要她肚子里的这个孩子还在,就自然会成为燕京天接下来的棋子,只是棋子终究只是棋子,倘若有个什么三长两短,也不好说了,你见过哪个下棋的人为了一颗棋子去对整个棋局翻脸的吗?真是全然没有的呢!
正在此时,女使送了茶上来,李希音轻轻嗅了嗅,是上好的雨前龙井,他起了起盖子,对宴潇潇说道:“小姐有心思在这儿与我摆着龙门阵,不如想想怎么应对宫里派来的教养嬷嬷,她们可不会因为你怀有身孕就对你一网开一面。
虽说也是大家出身,可这些礼仪却是万万少不得的,否则您到了东宫说是不知礼数,丢的可是府上的脸面,老爷如今仍然获罪,爵位也是一降再降,倘若你在宫里做错了什么,牵连到家里,那可真真是灭门之祸,与其如今有心思与我在这里扯这些有的没的,不如想想接下来的路怎么走才是最好的,怀有身孕确实是一件喜事,可是东宫可不是好待的地方。”
李希音的心里很清楚,这户人家没有再次复起的时候了,皇帝和皇后对这对父女是恨透了的,郡主如今也是去了别的人家与朝廷上扯不上半点关系了。
倘若再借了这对夫妻的手,让他们俩起来,那不知皇帝和皇后心里得怄成什么样子,如今那是太子求亲,万不得已才叫东宫接纳了这未婚先孕的女子,可是若依着以往的惯例,那可是要被活活打死的,哪里还有她如今这般风光?
虽说本朝民风开放,看而到底未婚先孕总是大忌,更何况是在这些贵族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