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让你久等了,想我了没有,春宵一夜值千金,不要浪费时间。”
余陌笙惊呆了!
谁是你老婆?
说好的契约婚姻呢?
说好的他对安然余情未了,对别人不为所动呢?
果然男人都是禽兽,靠不住!
她下意识地想要反抗,却看到秦颂脸上不止没有邪念,还一直朝她使眼神。
使眼神?
什么意思?
余陌笙呆了一下,顺着他使眼神的地方看去,他的目光指向房门的位置,她眉头一皱,仔细一听,似乎什么异响。
有人在偷听?
她一想秦老爷子的为人,立刻就明白了秦颂的意思,只得配合秦颂演戏,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声音道:“嗯,老公,我好想你。”
说出这句话,她已经是恶心得自己都受不了了,秦颂更是想笑不能笑,一时间尴尬得不得了。
但是想到门外还有人偷听,两人不得不配合演戏,秦颂靠近她,紧贴着她的耳朵道:“你知不知道待会该怎么做?”
丝丝暖气吹入耳洞,余陌笙整个人都战栗了,前所未有的感觉笼罩了她,她牙关打颤道:“大概知道。”
虽然她是货真价实的处子一枚,可是如今这个社会,连小学生都成了老司机,什么都不懂的人大概是不存在的。
她在记忆中搜索了一下,如果是那种事情的话,最开始,应该是调情?不不不,这个跳过吧,她和秦颂调情什么的,这太可怕了。
她只需要制造出相应的声音就可以了,不需要真的发生什么,想到这一点,余陌笙努力使自己回想起那种声音是什么样子的,奈何,作为一个未经人事的少女,她无论如何也想不起来。
这个女人还是个雏啊?
秦颂等了半天,都不见她发出声音,眼看着外面的人可能要起疑心了,他只好伸出了大手,放在她的腰间,余陌笙吃痒,脱口而出道:“啊,不要!”
“对,就是这么叫,记得叫老公。”秦颂紧贴着她的耳垂,轻声道。
余陌笙满脸涨红,连大气都不敢喘,却还要配合秦颂,时不时叫两声老公,再嗯嗯啊啊两下。
她叫得很生涩,可是秦颂却觉得那声音,像是拥有勾魂夺魄的魅力。
该死,怎么会这样!
意识到这一点,秦颂异常懊恼,他自问自制力惊人,要不然,那天余陌笙喝醉了,抱着他睡的时候,他也不会不为所动。
应该说,自从安然走了之后,他仿佛失去了这项功能,从没有对任何人产生兴趣,现在这一条却被这个女人打破了?
他的心里说不清是恐慌,还是害怕。
害怕就像安茜说的那样,他忘记了安然,他重新开始了,不可以,绝对不可以。
他在内心警示自己,可是对于身体,却毫无帮助。
“差不多了,该叫了,大声一点,高亢一点。”秦颂努力控制邪念,想把这场戏演完,他又吐气道。
这一次,余陌笙的反应更激烈,几乎整个人都一颤,才战战兢兢地喊道:“啊!啊!啊!”
一句高过一句,当然,依然有些作假。
秦颂也配合着喊了两声,然后,他停止了动作,微微侧身,却不敢动弹唯恐碰到余陌笙。
可是余陌笙却并不知道,见到他停止了动作,悄悄靠过来,小声道:“他们走了没有?”
他们本来就靠在一起,余陌笙只是挪了一下,险些就碰到了要害!
秦颂险之又险地躲了过去,挤出笑容道:“应该走了。”
余陌笙顿时一阵放松,长出气道:“天呐,这演戏实在是太累了。”
她放松了下来,才注意到秦颂的姿势依旧很僵硬,好奇道:“你怎么了?”
秦颂却无法告诉她答案,只能哼吱道:“没事,睡觉吧,你关灯。”
余陌笙不疑有他,关了灯,管自己睡觉,两个人各自占据一边。
听到她渐渐沉稳有节律的呼吸声,秦颂这才慢慢恢复了平静,月光照到市内,映出余陌笙柔弱的脸庞,他的神情十分复杂。
他知道爷爷是想通过这种方式,让他放下安然,可是他从来都没有想过会忘记安然,他只是想骗过爷爷。
可是,到底,是谁算计了谁呢?
秦颂有些迷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