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
他们的罪。”
唯一能定罪的张南还自杀了。
高峻在那边有些歉意地道,“抱歉,星梨,我也很想抓他们两个,但我找不到更多的证据。”
“他们父女在张南死后有什么动静?”
许星梨淡淡地问道。
她这几天一直在住院,对外界的事毫不知情。“张南是犯案后自杀,这对有点脸面的家门来说都是可耻的,因此张家没有大操大办丧事,直接送殡仪馆了。白真真哭得倒是厉害,但做戏成份居多,我上前问话,张南的
遗体就在旁边,她还拼命往死人身上推呢。”高峻不屑地说道。
闻言,许星梨望了一眼远处的崔曼梦,嘲讽地勾起唇,“要是人死有灵,张南一定死不瞑目。”
这就是张南死都要保的女儿。
“张南遗体一火化,白真真就走了,去了白家,不知道两人又密谋出些什么,接着就去牧家。”高峻说道。
“他们是要去牧家哭一哭,再摘清一遍自己,结亲是不指望了,但失去牧家这个靠山,白震和白真真接下来就得喝西北风。”
由于白真真之前的釜底抽薪苦肉计,她的名声完了,白震的声名也没了。
牧家不搭把手,两人怎么还能过上上流人的生活?
“一连几天,他们是早也去,晚也去,不过牧家都是闭门不见。”高峻说着顿了顿,“我发现,牧家是非还是很分明的,这直接就让他们两个连哭诉的机会都没有。”
“嗯。”
牧家的所作所为确实出乎她的意料。
挂掉电话,许星梨就听到门被人从外推开的声音,她转眸,牧景洛走进来,看到她就蹙眉,“怎么自己下床了?”
“我不下床怎么出院?”
许星梨道。
“我抱你出院啊。”牧景洛不假思索地说道,说着就上前要来抱她,许星梨连忙推他的胸膛,问,“手续都办好了?”
“嗯,现在就走。”
牧景洛又要抱她。
“有穿着病号服出院的吗?”
许星梨看一眼自己身上白色的病号服道。
由于她受伤位置的不便利,住院的这几天,她一直穿着这件病号服,没洗过澡,卫生清洁只做简单擦拭,她已经有些受不了了。
闻言,牧景洛眼睛一亮,喉结上下滚了两下,声音压着,“说的对,我帮你换衣服。”
“……”
他眼睛亮什么?
许星梨无语。牧景洛转身将门锁上,又将窗帘拉好,让整个病房成为一个不透光的房间,一回头,就见许星梨背对着他自行脱下病号服,动作缓慢地将一边的袖子给拉下来,然后拿起
一旁的衣服。
他看着,眼睛一下子便亮不起来了。
她的身体纤瘦荏弱,不盈一握,一侧肩胛骨的位置垫着厚厚的纱布,背后尚且如此,身前更不用说。
这么瘦的身体怎么承受得住那么大的伤害。
牧景洛走过去,站在她的背后,接手过她穿衣的动作,小心地将她的衣袖拉上,替她穿上。在他的帮助下,许星梨省力很多,低头正要扣扣子,牧景洛忽然从她身后抱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