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断裂口就在我刚才滴下的那几滴血的地方,然后我继续找着,可惜冰面不进一步断裂了。
我在想刚才我做了什么,我怎么撞击了,为什么能加速冰面撞击成为现在这个样子。
然后我看着那一小滩血,明白了,可能是血水使冰面炸开了。
我将自己的血涂抹在那个小圆点处,慢慢的扩大,慢慢的扩大,只听,咔嚓,咔嚓,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大。
血就像不要钱一样的往下滴,而我没有知觉,只想着让小姨子快点得救,去保护她,让她不要那么担惊受怕,告诉她她的身边还有我。
果然,我的想法是正确的,血液聚集多了的时候,冰面哐当一声就断裂了。
我开始往下沉,没有传来预计的冰冷刺骨的海水中,也没有想象中的那四季如春,炎炎夏日,天清气爽,冰天雪地的四季温度变化。
而是掉到了一片空地上,空地上小姨子中坐在那里挣扎着,而她的旁边什么也没有。
我火速跑过去抱住小姨子,小姨子惊恐的挣脱,我紧紧的抱住小妮子,然后说:沫沫,快清醒一下。
可能是因为听到了我的声音,小姨子放弃了挣脱,但是,她空洞的眼神并不像之前那样。
猛地抬起头,用那没有焦距的瞳孔望着我,我的心咯噔了一下。
我继续摇晃着小姨子,对他说:沫沫沫沫,快醒醒。
小姨子才稍微回了神儿,当她看清是我的那一霎那,哇的一下,就哭了出来,紧紧的抱住了我说:姐夫,我害怕,我害怕。
说着这话,身体还不住地颤抖着,继续往我怀里钻着,仿佛想将这一切的害怕,隔绝在我的怀抱之外。
我心疼地搂着小姨子,我说:“没有事情了,我来了,我来救你了。”
我紧紧的抱着小姨子,让她慢慢的缓和下来,但是过了好长一段时间,她的身体依然在颤抖,意识倒是恢复了过来了。
这时她才摸到我头上的血迹,惊讶地看着我说:“姐夫,你怎么了啊?”
我说:“没事的,这可能是刚才不小心弄的,一会儿就好了。“
我并不想将刚才的事情说出来,让小姨子担心,也并不想让刚才的境遇再重复在她眼前一遍,我只能含糊其辞的过去了。
可能是小姨子还没有完全清醒过来吧,她并没有揪着这件事情不放,还好,我松了一口气。
我问小姨子:“沫沫,你知道是什么东西抓你来了吗?”
小姨子想了半天说:“我也不清楚,走到灌木丛中的那一霎那,有一个庞然大物向我扑了过来,我只记得他身体通黑,脸部的表情看不清。”
这时小姨子一哆嗦,继续说:“我想起来了,它有一个血盆大口,长了一嘴的白色獠牙,其余的就看不清楚了,然后它迅速的抓住我,带领我向前跑向前跑。”
“我感觉自己的内脏都快要被它颠出来了,但是它并没有停下,接下来,我就被它拉到了一个黑漆漆的地方,什么都看不到,黑漆漆一片。”
小姨子仿佛回忆着那里的点点滴滴,她又哆嗦上了,我仿佛身临其境,好不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