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点33分,我和风逸分别后偷偷赶往黑火夜店,我是个信守承诺的人,不会忘了自己还是债务人的身份。
差两分十五秒十点整的时候,我推开付景轩办公室的房门。
他已经坐在那专心工作,没有打扰他放下自己的皮包安静等待。
“岳秘书,这有几份酒商的供货单你拿到库房去核实一下。”
“哦。好的。”
他把文件交给我的一刹那抬头瞥了眼我的穿着,低沉的问道:“刚刚去约会了?”
“能看出来?”
“明天带一套轻便的衣服和鞋,在我身边做事不用穿得像个上班族。”
“卫衣牛仔裤行吗?”
“可以,还有运动鞋。”他补充说。
哇哦!我心里不免惊叹,工作一年多还是第一次听说秘书能够随便穿着上班的,环境不同要求不同,老板发话我就入乡随俗了。
拿上材料去往库房查货,到了那才知道为什么需要运动鞋,各种酒水堆起来有五米高,一会儿上梯子一会儿又下来,有几次差一点摔倒。
我心想这差事好像也不是秘书该做的,本来还以为只是坐在办公室里敲打键盘,弄出点文件就好。
看来是我和付景轩对‘秘书’的定义不大一样。
整理完资料我看了看时间,已经是过了午夜,困意向我不断袭来,加上轻微感冒的症状十分难受。
锁好库房门,走廊里传来阵阵嘈杂,几个穿着黑色制服的夜店员工都朝着一个方向跑去。
有什么事发生吗?算了,不想管也不想看,再挺两个小时就能回家休息。
“报警了没?!!”
“马上就到,轩哥受伤了!”
啊~~看来是真的出事了,我跟随人群来到大厅,远远看过去,似乎是两拨年轻人发生冲突。
闹人的音乐已经停止,刺眼的白灯全部打开,客人们站在外围,最中央有个高大的身影。
“我不管你们谁先动的手,今晚在我的店里不可以再有人受伤,明白吗?”微睁的凤眼,冰冷的面色,似乎嘴里发出的每一个字都暗藏杀气。
付景轩的气场太强,虽不是跟我说这些话,但我仍是汗毛竖立。
单眼皮的男人是不是都自带冷酷感?一点都不可爱也不温暖,和我的风逸相比完全是冰火之别。
我的目光从上到下打量付景轩,这时才发现他的右手指尖有血滴落。
伤口在小臂,黑色的衬衫湿了一片,却掩盖了鲜红的颜色。
离着他不远处有个看起来十八九岁的男孩颤抖的手中握着破碎的酒瓶。
“轩哥!警方马上就到。”店里的服务员小声提醒他,他摆摆手,说:“算了,都是小孩,下次再出来玩少喝点酒。”
两拨年轻人听说警察快来了四下逃窜,谁都不想因为一场冲突进去蹲半宿。
闹事者离开后,舞池恢复正常,灯光熄灭音乐响起,付景轩径直朝我走来。
“跟我去趟办公室。”
“哦。”我小跑着跟在他身后,目光落在地面一串串的血滴上,不免有些担心。
“你···你那个还是去医院看看比较好。”
他抬起手腕用另一只手擦拭指尖上的血痕,说:“你先帮我处理一下,如果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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