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划下的伤口都会留疤,更何况是一个活生生的人从你的眼前消失!"
"其实在我们那伤口留下的疤也不是不能消除,只要去整容医院……"殷荃说的可怜兮兮,她每次面对这个问题都忍不住想要逃避。
"殷荃我在认真的跟你说话。"夏侯婴的语调颇为平静,平静的让人害怕,这是他发怒前的征兆,殷荃只好求饶的钻进夏侯婴怀中。
"我错了还不成吗,我也舍不得你,可我有什么办法,你母亲也说没有绝对的把握可以成功,如果我真的回去了,我只希望你可以找个好姑娘,她可以为你生儿育女,可以陪你坐看日出,晚陪日暮可以……"说着说着殷荃竟然不自觉的流下眼泪。
她多想这些都由她陪着他去完成,可惜她不敢保证,也许现在打下预防针,总比猝不及防的离别要好。
"原来这就是你希望本王陪你做的事情?殷荃这辈子给我生儿育女的只有你,如果你敢回去,本王就终生不娶,你去哪里本王就追到哪里,天地方圆还没有什么地方是本王不敢闯的,本王的东西从小到大也绝不容许别人染指。"
殷荃破涕为笑,"知道你有洁癖。"他肯为她做到如此,她还有什么借口不去努力。
"我答应你一定尽我所能留下来陪你,不过从今以后你只能娶我一人,即便你登基为帝,你能做到吗?"夏侯婴忽然笑了,笑的明媚如朝阳,"到时候看你表现。"
如果说殷荃对于什么最没有抵抗力,那首数第一的就是夏侯婴的微笑,明知道他是搪塞自己,可她就是生气不起来。
"你放心我一定会找到神器,你只要站在我身后就好。"夏侯婴是不容置疑的语气,他原本就是天生的王者之气,只是平时多有收敛,如今全部爆发出来倒让殷荃都禁不住有臣服之感。
两人简单休息一下后,就去往书房,卫钧早就守在门口,看到夏侯婴当即激动的跪了下去,声音都有些哽咽。
"王爷……属下无能,没能为您守住京城的局面,还让您落到如此境地,是臣无能。"夏侯婴扶起他的手臂,缓步踱进书房。
"这不是你的错,京城的变数的确是我没想到的,我更没想到太子的势力铲除的那么彻底还能让他死灰复燃,你可知道他这次回京的仰仗是谁?"
"是国舅郝刚,他本不涉朝政多年,可这次皇上一病,宫内自然皇后坐大,朝堂上他也出来活动,这朝中就成了他们姐弟独大的局面,只是臣没想到他们的筹码竟然是太子。"
夏侯婴抿唇,深邃的眸光暗流浮动,"凭他们姐弟掀不起大浪,这件事的幕后黑手没那么简单,继续去查,还有把目光朝国师身上转一转,毕竟太子可是他的旧主呢。"
卫钧和殷荃具是一愣,殷荃忍不住道,"顾楼南他不会的,我看他这一路的确帮了我们很多。"
"阿荃,我没有怀疑谁的意思,可人心隔肚皮你又怎知他的想法。"殷荃本还想辩驳,可夏侯婴已经将话题转到卫钧身上,听着二人议论的都是朝堂上的事情,她也没有什么兴趣,默默的离开书房她打算去看看荆羽。
刚一出门就看到晏大提着药箱匆匆走过,殷荃急忙小跑跟了上去,晏大夫直穿过回廊去往顾楼南的住所。
门边留了一条小缝,殷荃眯缝着眼睛望去,就看到顾楼南躺在床上,只有一双手露在外面,晏大夫小心翼翼的割开他的袖袍。
"怪不得谷内的大夫都说医治不了你的伤口,你这伤口不是普通的烧伤,否则为什么一上烧伤药就会溃烂的更厉害?"顾楼南紧咬着牙龈,看出来是在极力隐忍着痛苦。
"晏大夫果然是当世神医,我的伤是被古灵珠的邪气烧伤,一般的伤药恐怕只能加深它的溃烂程度,不知神医可有什么办法?"晏大夫神情严肃,"恐怕没那么容易,老夫虽然可解世间百毒,可唯独这古灵珠是闻所未闻,如今之计恐怕只有剜肉。"
殷荃倒吸一口凉气,剜肉削骨之痛岂是常人可以忍受的?顾楼南却云淡风轻的道,"只要能保住这条胳膊,晏大夫看着治吧。"晏大夫倒没想到顾楼南小小年纪竟然有如此气魄。
"老夫多年未出山,倒未曾想这世间倒是多了许多可畏后生啊,你放心交给老夫虽然不敢保证一定能保住你的这只手,但是我一定会尽我的所能,就算保不住老夫做的假肢也是不错的。"
想起夏侯婴的话,殷荃忽然觉得有些对不起,顾楼南,毕竟他的伤也是因为自己才受的,殷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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