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在城门守将还没来得及拦截之时,扔下一封路引打马扬长而入。
那激烈的马蹄声冲破了逐渐变得粘稠的黑夜,“得得得”的声音,一路径直奔向宫门,也重重地敲在了沿街每户行人的心头。
许多人家甚至顾不得正在做的晚饭,冲出了家门跑到了长街,互相打听着发生了何事。
这一夜注定了是个不眠之夜!
报信的士卒被带到了甘泉宫,太子萧弘禹却没有召朝集众臣,只召了二皇子萧弘笙入宫。
等着被召见的众位大臣们更是焦灼不安,这么紧急的奏报,不召群臣认事只召了贤王?太子该不会是死守着宫门落锁不议事的规矩了吧?
急归急,可宫里不召见,又未传出半点消息,众人也只得一边往好处想,一边焦急等待。
“这是七弟送回来的急报!天圣朝进攻云州之际,白元炫煽动西南少数民族谋反......二哥觉得此事该当如何处理?”
太子将七皇子的急报递给了二皇子。
二皇子看着七皇子那一手狗爬式的字有些无语,“七妹也不知道给他请个好点的老师,这字还真是没法见人啊!”
七皇子傻了许多年,又得毒王引见去了西北边陲治好了傻病,只是这一手字可真是让人不敢恭维,不仅写得十分难看还总是缺笔少划,一笔粗一笔细的,只能说要认出来都很是勉强!
好在他选了不复杂的字,又表述得十分直白,要是像一般的书生那样掉书袋子,恐怕连写的是啥都不知道。
“二哥又说我什么呢?”
福枝公主撩帘进来,给太子和二皇子都福了一礼,笑着问道。
“七妹来得好,他正批评你没好好给你七哥请个先生呢!”太子没好气地补道,他明明是问他对白家煽动叛乱的事情如何看,他却顾左右而言他。
既然如此,那也别怪他不客气了。
福枝公主叹了口气,愁眉苦脸地道:“唉!二哥都不知道我为了给你解毒作出了多大的牺牲,我可是承诺过毒王包了他以后十年的实验药材呢!这么大笔的银子,可愁死我了,还去哪有银子给七哥请老师啊。
再说你们两位当哥哥的都不管弟弟,凭什么要我一个作妹妹的管?这天下哪有这样的道理?”
太子:“......”
这怎么还把他给绕上了?真当他不知道她生意做得多大有多少银子不曾?
太子装做没听到 ,二皇子却不能装没听到,想到他中毒那段日子福枝公主为他所做的事情,不由十分感动,“都 二哥不好,让你破费了,以后毒王的开销就都由贤王府承当吧。”
“二哥说真的?”福枝公主眨了眨。
二皇子点了点疛,“当然!”
太子:“.......”
这个憨包哥哥到底知不知道自己揽下了个吞金兽?就凭贤王府那点儿家底子,恐怕也就能死撑两个月吧,他正想提醒他,见福枝公主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赶紧闭了嘴,
还是算了,死道友不死贫道,德康帝的私库都差点让她给搬空了,他那太子府可经不起她折腾!
“咳咳,还是说正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