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苏棠说出纯皇贵妃时,永瑛忽然想起永璋跟他说过,家里又来了一位表姐,略一思量,永瑛便已猜出她的身份,
“你是苏鸣凤的女儿?”
苏棠香腮为鼓,气呼呼恼嗤,“你……怎敢直呼我爹的名讳?”
永瑛抱臂轻哼,“你爹的名讳怎么了?你祖父张廷玉的名讳我都敢直呼!”
他这是蹬鼻子上脸呐!“你这人也太没礼貌了吧?”
礼是什么?在永瑛看来,权势即礼仪,“我说的是事实,他们见了小爷也得行礼!”
苏棠心道:祖父是伯爵,倘若伯父见了此人也得行礼,那他应该在伯爵之上。
打量他一眼,苏棠没接话,转身继续往前走,这一幕出乎永瑛的预料,“哎---你怎的不问问我是何人?”
苏棠头也不回地道:“没兴趣!不管你的身份多么尊贵,都掩盖不了你傲慢的事实。”
“我傲慢吗?”永瑛觉得这个词不适合用在他身上,他感觉自己很和蔼可亲啊!“小妹妹,你是不是对傲慢这个词有什么误解?”
话音刚落,他就收到了一记瞪眼,永瑛还想再说,却见前方来了一位姑娘,正是言芝。
且说言芝发现苏棠不在屋里,便出来找她,瞄见永瑛寸步不离,言芝近前挡住了永瑛的去路,示意苏棠先走,而后她又对永瑛道:
“表姐她正伤心呢!你不要欺负她。”
永瑛义正言辞地道:“谁欺负她了?我这是在关心她。”
“你还会关心人?”言芝一脸的难以置信,努嘴揶揄,“这可真是奇闻呐!”
“我怎就不会关心人了?”不服气的永璋玩笑道:“我也想关心你,就怕永璋揍我。”
无缘无故的,他扯永璋作甚?“关他何事?”
“你是他表妹呗!他早就警告过我们,不许任何人欺负你。”
一听到表妹二字,言芝便不高兴,特地纠正道:“说了多少回,我是他表姐!”
永瑛无辜摊手,“可他对外总说你是他表妹,反正你们也就相差三个月,差不离。”
这个永璋,从来不承认她是表姐,言芝拿他没法子,也不愿再与永瑛啰嗦,转身欲离,却被永瑛给叫住,
“哎---方才那位是你表姐啊!她叫什么名字?”
“不要随意打听女儿家的闺名。”言芝不肯告诉他,永瑛也不在意,她不说便罢,他有的是法子打听到!
且说永璜已经被赐婚,接下来就该张罗他的婚事了。
钦天监选了三个日子,七月八月和十月,苏玉珊是想着,七月盛夏太过炎热,儿媳妇还要穿戴厚重的婚服,定然遭罪,八月既是中秋,又是弘历的生辰,势必繁忙,择来选去,便将二人的婚期定在了十月间。
现在最棘手的问题是,大阿哥成婚,那么太后肯定得出席,毕竟那是长孙,太后若不出席大阿哥的婚仪,实在说不过去。
这也就意味着,弘历必须请太后回来。
好不容易才过了三年的自在日子,如今要他请太后回来,他还真有些不情愿。
然而永璜成亲是喜事,太后若是不到场,永璜会被人议论纷纷,弘历可不希望儿子的婚事留有遗憾,是以他与玉珊商议,说是将太后请回来。
说到底还是为了能让儿子的婚仪能体面些,苏玉珊表示理解,无甚异议,“那就请回来吧!”
这话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却不简单,“我不想去,到时皇额娘肯定又要百般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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