婢?”
“你没做过就无需惧怕,清者自清,你只管接受审问即可。”
妤瑛闻言,心弦顿紧,立时拦阻,“二哥,这事儿不能告诉皇上!”
皇后的神情明显不对劲,傅清眸眼微眯,反问道:“她既是无辜,为何不能见皇上?”
说起因由,妤瑛的眼神逐渐变得哀怨,
“因为皇上对我有偏见,一旦你跟他提及冬凌,即使与冬凌无关,他也会怀疑我们主仆二人。众人皆知皇上独宠苏玉珊,若非因为她是汉人,只怕皇上早就废了我,让她做皇后了!
倘若你在皇上面前质疑冬凌,皇上肯定会借题发挥,诬陷于我。
如若我出了事,咱们富察家又当如何自处?那些个兄弟姐妹们的前程将会毁于一旦啊!”
妤瑛拿家族说事儿,傅清哑口无言,他清楚此事的后果,但又不愿昧自己的良心,
“这会子你知道考虑家族的处境了?你若真在乎家族,就不该使这些阴谋诡计谋害皇上的妃子!”
“本宫和冬凌没有谋害纯贵妃,本宫只是不希望惹来非议,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皇后一再否认,傅清忍无可忍,咬牙攥拳,眸光异常冷厉,
“我再问最后一次,那匹马究竟是不是你让冬凌动的手脚?你若再不说实话,我现在就去告诉皇上,后果你自负!”
不论他如何询问,妤瑛都是那句话,她没有谋害苏玉珊。
眼瞧着傅大人动了真格,将要转身离开,冬凌生怕他真的去找皇上,当即跪了下来,
“确是奴婢所为,但皇后娘娘并不知情,还请傅大人不要误会娘娘。”
妤瑛震惊的望向冬凌,“真的是你做的吗?你为何要谋害纯贵妃?”
默了片刻,冬凌才低声道:“奴婢是看纯贵妃又有了身孕,而主子的孩子却总是出意外,替主子抱不平,便想着她若是出个意外,这孩子也就没了……”
她的说辞简直令傅清难以理解,“永琏病逝的确令人惋惜,但那是天意,又不是纯贵妃害了永琏,你为何要报复纯贵妃?”
这当中有太多的恩恩怨怨,不是一两句话能说得清的。主子的委屈她都看在眼里,冬凌身为婢女,必须微主子分忧,
“奴婢就是看不惯她独得皇上恩宠。”
目睹她这幅理所应当,丝毫不觉有错的傲然模样,傅清怒不可遏,青筋暴跳,
“看不惯就要谋害?你已经被嫉妒冲昏了头脑,浑忘了是非对错。纯贵妃何辜?她的孩子何辜?你怎可如此蛇蝎心肠,草菅人命!”
口口声声都是纯贵妃,妤瑛越听越恼火,红着眼怒视兄长,忿然恨斥,
“苏玉珊到底有什么好?我的丈夫偏爱她,就连我的好二哥也偏向于她!你跟她很熟吗?为何一定要为她说话?”
“我是帮理不帮亲!冬凌谋害纯贵妃,本就有错,她不该受到惩处吗?”
妤瑛眸光微瞥,冷声道:“后宫本就是这般尔虞我诈,二哥你实不该多管,即使冬凌有错,也该是由本宫来教训她,你这般关心此事,究竟是在帮理,还是偏心纯贵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