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历就猜母亲不会同意,不过她的意见并不重要,他一直都在为玉珊铺路,现下一切就绪,他才会正式提出此事,
“纯妃协理后宫,理应晋升。”
说起此事,太后便替荣妃感到惋惜,“她为何能协理后宫,你心知肚明。若非荣妃受伤,根本轮不到她。”
“荣妃时运不济,又能怪得了谁?”
时至今日,太后依旧认为荣妃的伤有蹊跷,“还不是因为你一心扶持苏氏,否则荣妃何至于如此委曲求全?”
“荣妃受伤乃天意,与儿臣无关。”弘历未曾下令,至于高琇雯的伤是伪装还是天意,他懒得多管,
“现在说的是纯妃晋位一事,提荣妃做甚?”
“如若荣妃能协理后宫,那么贵妃的位置便该是她的。”最初给她们封位分时,太后便想许高琇雯贵妃之位,却被弘历给拦阻。
在弘历看来,这个位置只能留给苏玉珊,“荣妃没这个福分,儿臣也不愿给她晋位。”
“你不宠幸她,好歹给她个高位份,当做补偿吧?”
弘历不屑笑嗤,“儿臣从不欠她什么,为何要补偿?皇后之位已经给了富察氏,其他妃嫔的位份该由儿臣自己决定。”
“可苏氏是汉女,她有什么资格做贵妃?”
心知太后会拿家世说事儿,弘历早已安排妥当,
“苏嘉凤缴匪有功,现任苏州知府,苏鸣凤现任户部郎中,苏家兄弟个个有功于朝廷,儿臣已下令将苏氏抬为正白旗。有旗人身份,她便有资格做贵妃。”
乍闻此讯,太后震惊不已,“你何时下令给苏氏抬旗的?为何哀家竟不知晓?”
若是让她知晓,她定会拦阻,是以弘历暗中操办此事,严禁户部和宗人府将此事上报太后,以致于太后今日才知情,
“此等小事,儿臣便可处理,何须打搅皇额娘?”
满腔悲愤的太后怒指于他,颤声斥道:
“好啊你!你可真是哀家的好儿子,如今做什么事竟然不与哀家商议,私自做主,根本不把哀家放在眼里!”
这样的结果是如何造成的,她何曾反思过?“儿臣每回都与您商议,可结果呢?您总是驳斥儿臣,从不愿如儿臣之意,那这商议还有什么意义?”
她是驳斥过,可他怎的不想想最后的结果呢?“你要封她为妃,哀家还不是同意了?你要让她协理后宫,哀家也同意了,哪回没如你的意?”
让她同意的过程那可真是相当艰辛啊!“每回都是闹得很不愉快,您才妥协。您明知儿臣的心思,何不直接成全儿臣,我们母子之间也不必闹僵。”
“哀家成全了你太多次,你非但不知收敛,反而蹬鼻子上脸,给苏氏抬旗这么大的事,您竟敢瞒着哀家!若非册封需要哀家的凤印,只怕你根本不会跟哀家商议。”
还真让她给猜对了,弘历之所以跟她说起,无非就是想让她盖印而已。弘历再次拱手表态,
“请皇额娘成全!”
太后不假思索,冷然拒绝,“这印哀家不会盖,苏氏不能做贵妃!”
该做的他都做了,弘历实在不明白,母亲还在闹什么?“家世,权势,孩子,苏氏样样俱全,皇额娘您还有什么理由反对?”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