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过。”
“你心里就是这么想的!既然她想跟你在一起,那我就成全你们。这么好的姑娘,做妾岂不委屈了?你我立马和离,她便可嫁与你做妻!”
此言一出,苏嘉凤登时慌了神,“芸宁,我何时说过要跟你和离?咱吵归吵,不能拿和离说事儿。”
“你说不说不重要,我不想跟你过了!”回想这两年的种种, 何芸宁悲愤交加,只觉自个儿瞎了眼,但她不愿哭出来,不愿在他面前表现出脆弱的一面,只赤着一双眸子恨瞪着他,
“我在家等了你两年,转头就见你对别的女人关怀有加,苏嘉凤,你太令我失望了!我现在就要跟你和离!划清界限!”
何芸宁的控诉震得苏嘉凤羞愧难当,他总觉得自个儿和陈意珍是清白的,一味的指责何芸宁,浑忘了维护自己的女人,以致于何芸宁伤透了心,对他再不报希望,他这个丈夫未免当得太过失败!
“芸宁,是我糊涂,伤了你的心,如今我已经看明白了,不会再办糊涂事。
陈姑娘既有那个心思,我肯定不能再留她,我没想纳她为妾,我打算让她去郑临家新开的绣坊中做活儿,给她一条生计,可她却不愿去,闹着说要回老家。”
这个陈意珍可真是好手段!不过何芸宁也懒得管了,只冷眼旁观,
“做绣娘多辛苦啊!自然不比做你的女人轻松些,你肯定不舍得让她回老家,那就让她继续住在你家。
反正那座院子是王爷赏给你的,那是你的宅子,我不会与你争,但里头的家具古玩皆是我的,我得找人搬走!”
“芸宁,你言重了!我不会跟你和离,我今日来就是接你回去的。”
“回去做甚,看她哭哭啼啼吗?”那个陈姑娘,何芸宁多看一眼便心烦,“我可不是男人,不会对她心软!”
“我也没对她心软,芸宁,咱们成亲那么多年,我是什么样的人,你应当很了解。那些个侍卫时常听曲儿吃花酒,我从来不去,得空便陪着你,我对你如此专情,怎么可能喜欢旁人?”
以往的苏嘉凤的确待她很好,所以她才更加无法接受他的变化,
“从前我以为我了解你,但自从你为了陈意珍训责我之后,我忽然发现我对你一点儿都不了解!”
“怪我对姑娘家的心思不了解,是我想得太简单了。芸宁,我知道错了,我可以向你发誓,我对陈意珍绝无男女之情,绝不会让她进门!这件事我会处理妥当,不会再伤你的心,你先跟我回家好不好?”
“不回!这里就是我的家,那是你的家!别再来烦我,我不想看见你!”说着她便将苏嘉凤给推出门外,直接将门一拴,任他再怎么呼喊,她也不肯开门。
何掌柜笑着近前,“芸宁脾气大,我这个当爹的也管不住她啊!”
苏嘉凤愧声自责道:“爹您千万别这么说,这事儿的确怪我,芸宁生气也是应该的。”
轻叹一声,何掌柜低声道:“芸宁心气儿高,眼里容不得沙子,不希望自己的夫君纳妾,这事儿你应当很清楚。”
“我当然知道,爹您尽管放心,我绝无纳妾的打算。”
女婿这般保证,何掌柜也就放心了,“那你先回去,把那对姐弟的事儿解决之后再来找芸宁,你得让她看到你的诚意,她才会信你。”
那倒也是,现在陈意珍还在家里,芸宁回去后可能还会生气,还是等他彻底解决之后再来请她吧!
没能如愿接回媳妇儿,苏嘉凤懊丧不已,他懒得回家,干脆去了宝亲王府,找姐夫支招。
弘历自觉他的提议算得上两全其美,万未料到那陈姑娘居然不愿去做绣娘,
“让她做绣娘已是最好的出路,她不愿意,还可以再谋其他的出路,可她竟然拿回老家来威胁你!
康庄大道她不走,偏要回那穷乡僻壤,她要回便回,你一个大男人,堂堂四品侍卫,岂能被一个女人威胁?”
忿然道罢,弘历忽然发现苏玉珊正盯着他瞧,他还以为玉珊不喜欢听这番言论,随即改了口,
“只有喜欢一个人才会心甘情愿的被她威胁,假如你不喜欢,任她如何威胁皆无用处。”
斜了弟弟一眼,苏玉珊冷笑道:“估摸着嘉凤已经喜欢上那位陈姑娘了,否则又怎会拿她无可奈何?”
“姐你说笑了。我并不喜欢她,我的心里只有芸宁!”
眼瞧着弟弟一脸懊悔,苏玉珊眸光微转,坐直了身子,
“明儿个你把陈姑娘带来,这事儿交给我来办。”
苏嘉凤不由好奇,“姐,你见她做甚?”
苏玉珊还在生弟弟的气,懒得与他多说,“这你甭管,你还怕我欺负她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