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玉珊不懂医学,只能看出颜色差异,至于这些药究竟有没有问题,还得请大夫来瞧。
但她胎象较稳,没什么大碍,大夫一般都是半个月才来请一次平安脉,前几日大夫才来过,她若再去请,很可能会惹人怀疑,打草惊蛇。
她得想个借口才成。
于是当天下午,她开始刻意打喷嚏,云芳已然知情,故意说她可能是患了风寒,要请大夫来给她诊治。
约摸大夫快到时,苏玉珊给素玟指了个活儿,让她去后厨交代一声,说是今晚想吃鱼,清蒸的。
素玟依命出去,没多会子,大夫就到了画棠阁。
苏玉珊将那些用手帕包着的碎药丸拿出来给大夫瞧,大夫见状,不解其意,
“格格这是何意?为何将药丸捏碎?”
“你且仔细瞧瞧,有何异样。”
大夫一听这话,诧异低眉,捏了捏那药末,仔细鉴别,甚至还用舌尖舔了一点,品其味道。
此时的大夫才察觉到异常,“格格,您确定这是老朽所开的那瓶吗?”
“当然!我所服用的安胎药皆是出自你手。”
“这不对啊!”大夫只觉怪异,遂将药瓶拿来,随手倒出几粒药丸,亲自捏碎三颗,指给苏格格观看,
“这两颗确实是老朽所制之药,但这颗不是,外形虽相似,但内里所用药物不同,气味也有细微的差别。倘若老朽没猜错的话,这药应是被人动了手脚。”
也就是说,这药瓶之中有一部分是真的,有一部分则是假的,有人换了药,却怕被人发现,便将真假浑在了一起,企图混淆。
紧盯着大夫,苏玉珊面色渐冷,“药是你开的,谁有本事将药替换?”
被质疑的大夫赶忙跪下表忠心,
“格格息怒,老朽一直兢兢业业,为府中的各位主子们看诊,所开之药皆货真价实,绝不敢拿假药顶替啊!这假药是何人所置,老朽并不知情,还请格格明查!”
“那这到底是什么药?”旁人不可能无缘无故放假药,既是放了,定有目的,苏玉珊询问这药的功效,是否是毒药,有何害处,赵大夫答不上来,说是需要时日来判定。
这药是大夫捣鬼,还是其他人的手段,苏玉珊一时间难以断定,她不可能轻易放了大夫,但若将他关押起来,很可能惊动府中其他人,万一凶手是旁人,那人便会想法子应对。
思量片刻,苏玉珊将云松叫了进来,吩咐道:“请赵大夫去别院喝杯茶。 ”
云松会意,拱手领命。
大夫一再澄清,说自个儿是冤枉的,玉珊并不着急下结论,“清者自清,赵大夫无需担忧,等四爷回来之后,一切自有论断。”
云松掠他一眼,并未动手,冷声道:“赵大夫,请吧!”
安胎药的确出自他手,赵大夫心知自个儿脱不了干系,只能听从苏格格的安排,先去别院等候结果。
大夫走后,苏玉珊并未询问素玟,浑当不知情,一切如常。
为了不让人起疑,她还真让人熬了药,说是治咳嗽的。但她并未喝下,而是悄悄倒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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