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珊并不认得此人,但这妇人居然晓得她和郑临定过亲,难不成也是苏州人?可这妇人不晓得最后嫁给郑临的不是她,而是玉蝉吗?
苏玉珊正待解释,还没来得及开口,那妇人已然凑近,望着她怀中的孩子笑赞连连,
“你女儿跟你长得真像,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一旁的玉蝉闻言,脸都白了!
郑夫人也变了脸色,却也不好发作,堆笑道:“你记错了,跟临儿定亲的是玉蝉,嫁给临儿的也是玉蝉,玉珊是我孙女的姨母。”
那妇人这才发现立在一旁的玉蝉,总觉得不对劲,“不会吧?我不可能记错啊!当年你们两家定亲,我也在场吃酒呢!”
恰在此时,郑临进了屋,他亲自扶着一位老太太进门,说是他的外祖母,想看看孩子。
那妇人一见郑临便拉住他质问,“临儿,当年与你定亲的是玉珊吧?如今你怎会娶了玉蝉呢?”
郑临眉峰顿皱,心道这个亲戚怎的哪壶不开提哪壶,居然当众问这样的话?玉珊肯定很尴尬,玉蝉心里也不好受吧?
他下意识看向玉蝉,又望了玉珊一眼,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解释。
那一刻,玉蝉面色涨红,异常窘迫,若是郑临说了实话,那她岂不是连头都抬不起来?
为缓解尴尬的气氛,郑夫人抢先接口,“当初跟临儿定亲之人的确是玉蝉,小两口已然成亲,错不了。”
听母亲这话音,郑临已然明了,十分配合地道:“是玉蝉,舅奶奶您记错了。”
众人皆这么说,舅奶奶越发混乱,郑夫人生怕她又乱说话,直接请她出去,说是带她去厢房,其他的亲戚都在等着呢!
待人走后,屋里这才清净了些,郑临的外祖母担心她姐妹二人不高兴,好言劝慰,
“外人不晓得内情,他们只知道临儿娶了苏家的女儿,却不知临儿娶的是谁,这才闹了笑话。日子是自个儿过的,旁人说的不算,你们也别再放在心上,千万别跟她一般见识。”
此事的确蹊跷,玉珊不会怨怪。
郑临会撒谎,在玉蝉的意料之外,她猜测郑临可能是怕姐姐尴尬,才会选择说假话吧?
原本开心的时刻,被人这么一闹,她心中五味杂陈,很不舒坦。
外祖母看完孩子便由郑临搀扶着出去,去往厢房。
宾客们陆续开始就座,玉珊来得太突然,今日宾客众多,郑家没能提前为她单独准备厢房,只能让她与其他的宾客同坐一桌。
这一屋里共摆了两桌,坐的都是近亲。为防舅奶奶说些有的没的,郑夫人特地安排她坐在另一桌,跟玉珊分开坐。可她居然和旁人换了位置,故意坐在苏玉珊旁边, 啧叹道:
“我一直以为你俩是一对儿呢!你没嫁给临儿真是可惜了,你瞧瞧郑家现在的生意做得多红火,嫁进来便是衣食无忧的富家太太呐!”
方才郑临唤她舅奶奶,证明这妇人的确是苏州人,但玉珊跟她并不熟,实不愿与她闲唠,却又不能不搭理,只轻嗯了一声,
“我现在嫁的夫君也挺好。”
“再好能好过郑家啊?郑家可是做金器生意的,穿金戴宝,一辈子不用愁。”舅奶奶颇为自豪的炫耀着,
“我那大孙子争气,考中了进士,小孙女跟临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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