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尚未如愿,就被她给握住了,没得逞的弘历不悦啧叹,“听你这语气,好似不怎么欢迎我,嫌我坏?那我走?”
他作势收手,苏玉珊立马将他拉住,不舍松开,“哎——我只是好奇你怎会这个时辰回来,这天都黑了呢!我还以为应是在某个清晨看到你回来。”
他也就是装装样子,哪里舍得真的离开?回身立好,弘历点了点她的鼻尖,笑解释道:
“原本是该等明日再回,但我实在不愿再煎熬一夜,就跟皇阿玛说我想孩子了,这才在傍晚赶了回来。”
不满的轻“喔”了一声,苏玉珊松开他的手,不悦转过去,娇哼道:“原来是想孩子了,不是想我呀!那你去看孩子呗!来此做甚?”
水中的花瓣很不识趣,飘浮在水面,遮挡了他的视线,弘历只能凭借记忆去想象水下的窈窕,“听闻有人在沐浴,便想窃玉偷香。”
说话间,弘历俯身凑近她,鼻梁轻柔的掠过她耳廓,苏玉珊偏头闪躲,樱唇微努,
“孩子更香,你去抱一抱,别打搅我沐浴。”
“生气了?”眼瞧着她那张小嘴儿都能挂油瓶了,弘历再不逗她,如实道:
“我那是说给皇阿玛听的场面话,我若跟他说我想你了,皇阿玛又得说我几句,这不是权宜之计嘛!孩子固然是想,可我最想见到的,只有一个人,你猜是谁?”
水眸流光,苏玉珊沉吟猜测道:“嗯……德敏?”
“他一个大男人,我想他做甚?”心知她故意瞎扯,弘历提前警示,“若再猜错可是要受罚的。”
紧抓住他使坏的手,苏玉珊面露忧色,紧张的打量着他,“哎——先莫闹,你的伤势如何了?让我瞧瞧你的伤口。”
弘历勾唇,笑得意味深长,“一别数日,果然是馋了,想看我宽衣?待会儿入帐让你瞧个够。”
正在沐浴的她面颊本就红润,被他这么一说,恰似红透了的石榴,羞嗤道:“我才没有坏心思,你别瞎说,我只是担心你的病情而已。”
玩笑了几句,弘历这才道:“伤口已然结痂,烧也退了,太医说我已然脱离危险,无甚大碍。”
他说得好似很轻松,苏玉珊仍有疑虑,“真的好了吗?你可不许蒙我!”
“我若没复原,皇阿玛怎会同意让我出宫?”
那倒也是,如此想着,苏玉珊这才有了笑颜,但一想到自个儿此刻还在木桶之中,她低眉羞声提醒道:
“你先出去,唤常月进来,我要更衣。”
“我也可以为你更衣,这一点我最擅长。”说话间,弘历随手在水面一推,推开花瓣,想要一探玲珑姿态,苏玉珊慌忙抬手将自个儿捂得严实,嗔怪道:
“你擅长宽衣才对。”
“这么了解我,合该奖赏才是。”
弘历按捺不住内心的喜悦,在芙蓉面上落下一个轻吻。
他的惩罚和奖赏皆是同一种,苏玉珊当真是怕了他,慌声求饶,
“哎——别挨得那么近,我……很热。”
“人热,还是心热?”
这话她没法儿答,似乎怎么回答都不对劲,苏玉珊窘得说不出话来,弘历没等她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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