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迟夏想的一样,从他们进入达光集团办公楼的时候,一切就已经在老k的监视之中。
书房的墙上挂着五个显示器,分别显示着几个视角的画面。
从迟夏和骆寻进入瞿白的办公室开始,老k的注意力就只放在了中间的两个显示器画面上了。
程九端着茶进来,他穿着一身黑衣,虽然包裹严实,但也看得出脖颈间露出来的伤。
他进来的时候,老k目光移了移:“来了?”
程九应了一声,放下茶杯,恭敬地站在了他身边,看到视频里迟夏正在询问瞿白。
“你跟邓润梅是什么关系?”迟夏问。
“没有关系。”瞿白慢条斯理地拿起茶杯抿了一口。
“既然没有关系,邓润梅去世后,孤儿院那块地为什么会转到你的名下?”
迟夏带着几分咄咄逼人的强势:“那时候你应该才二十岁,哪来的能力得到这块地的使用权?为什么在你接手孤儿院五年后他就停止经营了,而且,我们在孤儿院发现的地下室至少有十五年以上的年头,你是否知道它的存在?”
“警官,你一次性问我这么多,我先回答你哪一个?”
“一个一个来。”迟夏说。
瞿白好整以暇地靠回沙发:“那块地为什么会在我名下,这个不在我的选择范围之内,只是集团的发展需要一个人让它落户,我接手五年后孤儿院关闭经营,这个也不在我的职责范围内,因为我并没有参与它的经营,至于你说的什么地下室,还是上一个问题,我不参与经营,根本没去过那个地方,我从何而知什么地下室?”
听完他的回答,迟夏竟然带了几分笑:“那么,孤儿院的实际经营是谁负责的?”
“达光集团这么大,一块长久不用的地皮而已,这个我并不清楚。”瞿白说。
“这个人,莫老七。”
迟夏拿出莫老七的照片:“在我们的调查过程中发现,在你之后这块地的使用权人变更成了他,瞿总该不会说自己也不认识他吧?”
瞿白倾身向前看了看那张照片:“我还真不认识。”
“你确定?”迟夏反问。
瞿白失笑,看向她:“迟警官觉得我应该认识他?”
迟夏余光看到骆寻拿出手机看了一眼,目光朝她看了过来。
她对瞿白道:“的确,我是觉得您应该对这个人有印象。”
她看向骆寻,骆寻拿出手机推过来:“我们的同事调查发现,莫老七多次出入达光集团办公大楼,这应该不会是无关人员进来串门吧?”
瞿白看着他划过几张照片,都是莫老七在达光的出入的照片。
他依旧是淡然而笑的样子:“如果是这样的话,他的确可能是达光的员工,但达光这么多员工,我不一定每个都要认识吧?”
“听说达光集团的大老板很神秘,平时根本不会露面。”
骆寻拿回手机:“瞿总,我们想知道他的身份信息。”
瞿白摇头:“不好意思,这个不行。”
“邓润梅只是个一直生活在平西县的幼儿园老师。”
迟夏紧接着开口:“如果没有意外,她不会跟一块莫名其妙的地扯上关系,于是我们的同事查了查,发现了这个人。”
迟夏拿出一张老k的照片放在了桌上:“这个人叫黄维生,邓润梅的丈夫,曾是东州一所大学的文学老师,后来因为个人作风问题被学校辞退了,我们调查了达光集团的发家史,那位神秘的大老板,似乎跟这个人有些许重合。”
“迟警官,你们有证据吗?”瞿白问。
“当然有呀。”
迟夏也笑,看不出之外的情绪,她说话的时候,骆寻就拿出了几张资料。
“这个女人叫高兰。”
迟夏说:“她曾经是黄维生的情人,后来因为过失杀人而入狱,最终因为心肌梗塞逝世。”
瞿白好奇:“嗯?”
迟夏继续道:“高兰入狱前,将所有财产都转赠给了锦泰科技公司,那可是一笔不小的钱,根据我们的调查,锦泰科技应该是达光集团旗下,这几年来势头最猛的分公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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