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分钟后,封晚晚看着手上白色的小篮子,叹了口气,败家呀!
“后面的玉公子说你们辛苦了,拿了一篮子银子赏你们,还跟刚才一样啊,谁接到就是谁的。”
“好,谢谢玉公子。”侍卫们的声音喊的震耳欲聋,银子的力量就是强大。
封晚晚拈起一锭银子:“钱勇接着。”
钱勇伸手一接:“谢公子赏。”
接着封晚晚又拿了两锭给她赶车的铁柱子,然后就是随便扔着玩。
这次侍卫们的热情比上次接梨的时候还要高涨。
月中在人群中偶尔也会陪着抢几锭。
燕烈又来了,他从篮子里拿了银子后也不扔,直接塞自已怀里,有这样假公济私的吗?封晚晚提着篮子直接跃上的车顶,让燕烈够不着。
燕烈接着也抛弃了自已的马跟着跃上了车顶,跟封晚晚争夺着篮子里的银子,二人你来我往,如捉迷藏一样,在小小的车顶上周旋起来。
后面的玉衡看的眼热,又提了一篮银子飞身过来:“晚弟,接着扔,我帮你拦着他。”
只见玉衡一只手提着篮子,只用一只手拦着燕烈,却几次将燕烈逼的差点掉下车顶。
没有燕烈的阻拦,封晚晚一会儿就扔完了篮子里的银子,又抢过玉衡手中的篮子,接着扔。
前面扔,后面也扔,玉衡的侍女们刚还都板着的一张张木脸,瞬时俱开颜。
看的后面皇甫家的侍卫们眼睛都红了,这不是欺负人嘛?
就他们没有。
落日跌入地平线下,阳光褪去,夜幕降临,路上的行人也渐渐少了起来,封晚晚吩咐加速。
三个时辰后,正是半夜时分,车队行至一片树林前,封晚晚感到了异样,她多久没有听到鸟叫了。
“停车。”封晚晚高声喊道。
“吁……”最前面的钱勇拉住了马头,做了个停的手势。
封晚晚跃出马车,来到队伍最前面。
燕烈和月中随后跟上。
“钱勇,拿支火把过来。”封晚晚吩咐。
钱勇将自已手中的火把递给封晚晚,封晚晚接过,扔了出去,扔在了前方二十多米处,只见火把掉落的地方绊马索现出了原形。
钱勇顿时打了个寒颤,若是他再行这二十米,是不是就人马分离了。
“下马,警戒,钱勇,去跟后面两个队伍说一下。”此时的封晚晚成了众人的主心骨,两次的危险都是她提前发现的。
不一会儿,玉衡和皇甫队伍里的侍卫长也过来了,侍卫长还带来了一个盒子:“我们公子说这盒子里红色的药是解药,可以一人一粒吃下去,黄色的是迷药,可以绑在箭上射到对面的树林里。”
有这么省事的玩意?她喜欢。
封晚晚示意钱勇接过一一的分发下去,自已也拿了一粒先吃了下去。
对面树林里埋伏着的人也感到了异样,都等了这么久了,林外还没有动静,马蹄声也没了,领头的一名黑衣人挥了一下手,一位身形瘦小的影子从树后显出了身形飞至林外,见长长的车队停在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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