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样猛的看起来郡主倒是颇有王爷的性子,行事风格也和王爷当年的确很相像。
再说这位几乎像是和王爷在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就算是谁想怀疑,恐怕都没办法怀疑。
郡主一扮男装几乎就和王爷当年一模一样。
陆见安蹙眉,多了一个亲爹,就是这样不好。
可是没办法,这个时代这就是亲爹,您不认!不认也得见呐。
再说了,他当然不能不认,从功利的角度说这位亲爹可是王爷。
从另外一个角度上来说,这位亲爹也没做过什么对不起他的事情,虽然十几年没有养育她,可是那是因为不知道,现在知道了,人家不是心心念念的到处在为他打算。
从这一点上来说亲爹那是对他真的不错。
总不能光享受了人家对女儿的照顾,就不享受亲爹对女儿的约束吧。
要是这样的话,那就太不讲理了,也不人道。
陆见安随魏春进了密道,其实就是想象中的那样,只不过是一个摆放在博古架上的花瓶,轻轻的扭转几下,立刻密道就显现出来。
这一路直接就走进了临江王的寝室,书房肯定是不可能去了。
临江王目前对外宣称的还是病入膏肓。
如果有眼线,看到临江王居然在书房里逗留,那还得了。
“父王!”
陆见安拱手施礼,没办法,不叫也得叫。
临江王正在写折子,听到他进来,把手里的笔搁下。
“来来来,雪儿坐到父王身边来。”
起身已经到了旁边的软榻上坐定。
对着陆见安招手,态度温和。
根本没有想象中那个叱咤风云的王爷风采。
陆见安也不客气,直接走过去,坐到临江王身边。
父女两个人谁也没有先开口,气氛忽然有些凝滞,两个人相对无语。
临江王一时半会儿还没有找出怎么和女儿说话的话题,陆见安面对这个突然冒出来的父亲,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要是对着自己那个亲妈徐氏他怎么说都无所谓,而且有些主导的意味,徐氏也不在意他怎么说。
可是面对面前的这个父亲,他也忽然有些紧张。
“唉,雪儿,这些年的事情,是父王的不够谨慎,当初就应该仔细的再搜查一遍,毕竟你母亲刚刚产了你,就算身死,也会替你留一条生路。
当时听到你母亲和你已经殉难,父王真的是犹如五雷轰顶,痛不欲生。”
魏春怕陆见安误会临江王,急忙解释,“当是王爷听说王妃和小郡主的消息。立刻旧病复发,吐血晕倒足足昏迷了三个月。
当时我们还以为王爷不行了。
从那一次起王爷就缠绵病榻,从此再没能起来。
郡主王爷为了您和王妃的事情真的是痛不欲生,如果不是当时皇太后阻止王爷就起兵真的要把那位斩于马下。”
陆见安当然明白,毕竟当初那个圣旨可是皇上下的,虽然他不知道那位皇上知不知道王妃和这位王爷的事情,可是如果是知道的话,那就有意把这位王爷的家眷给灭了。
如果是这样的心思,当然就可以理解。
大家都在争那个位子,如果不是因为这件事,恐怕自己的老爹还真的就坐到那个位置上了。
哪还有这后面这位皇上的事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