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会长,你怎么能如此颠倒黑白,信口雌黄,当日开行会的时候,诸位全部都在场。你总不能说我们这些人都是想要做行会会长吧?”曹老板自然明白,今天不把金会长拉下吗?他们所有人都要遭殃。
陆见安在一边看着热闹,兴趣昂然。
没想到还有这种热闹可以看。
这算不算狗咬狗一嘴毛?
他当时可没想过用这种招数。
毕竟金会长到他的豆腐坊去买豆腐渣打着名义,可不是金家,这位老人精想了花招的,就怕陆家给他的豆腐渣里放了什么不干不净的东西,自然找的是其他村子里的农户用人家的名义买的豆腐渣。
可是这种事情只要有心去调查,自然能清楚。
一个小农户哪里一天能要了1000多斤豆腐渣。
周边村子里还没有这种养蚕大户。
只要随便调查调查那些牛车运送的豆腐渣是送到了哪里自然就清楚,最后这些豆腐渣落入了谁的手里。
本来他是准备打算刁难一下凤山县的这些是丝坊老板。
还真的准备了在豆腐渣里另外添一些料。
不过这些料可不是让对方不结茧。
如果不出意外,金老板现在手里的那些茧全部都已经变成了干茧。
看起来和市面上并没有什么两样。
但是一旦开始缫丝,所有的成品丝颜色会发黄,而且韧性变得很差,脆弱的只要一碰就断。
根本连最低等生丝都算不上。
陆见安早就打好了,但是完全没想到还有这一出。
金会长来了个釜底抽薪,让所有凤山县的老板都买了凤山县内的豆腐坊的豆腐渣。
只有他自己和刘老板,还有一些私底下的小丝坊的老板不放心,买的是方家村的豆腐坊的豆腐渣。
陆见安早就做过调查的。
所以这件事他还是乐见其成,毕竟和自己无关,这是这些人的选择,也算是给他们一个教训。
他们不结茧则罢了,一旦像金会长这里结了茧的话,恐怕损失的更重。
“大人,小民冤枉,小民没有做过这些事,您一定要给小民一个清白。”
“大人,我们这里这么多人,足以证明金会长做了这件事,绝对没有冤枉他,他就是这一次桑灾的主谋。”曹老板自然要一口咬死。
一时之间,堂上开始变得纷纷乱乱,你指责,我开骂。
县衙里现在不是大堂,反而变成了菜市场。
吴志洲用力的一拍惊堂木。
“这里是县衙,不是你们家的后院儿想要在这里想说什么就说什么,要是谁有不服,那就板子伺候。”
开始乱成一锅粥的,吴大人简直是怒不可遏。
这一起子小人,遇到这么大的事情,居然,只想着各自的私利,完全没有考虑过大局,也没有考虑过凤山县即将要来临的茧市,一旦他们这些所谓的丝坊老板,真的因为这件事。
分崩离析之后,那么整个凤山县的生丝市场将彻底被瓦解。
这也是这些行会的老板们敢这么底气十足的原因,毕竟法不责众,吴大人只能追究一个,两个人,难不成还能把这些所有的丝坊老板全都抓起来不成。
众人无语。
吴志洲看着底下一个个各怀鬼胎的行会老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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