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府?”县令感觉背上突然被冷汗侵湿,钱虽然是个好东西,但是到哪里都能赚,可要是得罪了知府,那他以后就真是升迁无望了。
“将手谕拿上来,来人可还有说什么话?”
新牢头从怀里拿出一张纸,恭恭敬敬的递了上去,“那人并未多说什么其他的。”
“嗯!都下去吧!”县令看过手谕没有什么特别的言辞,但此时他的心还是七上八下的,决定备上一份厚礼,择日前往府城去拜访一下知府大人。
他顺便也想探探知府大人的口风,这何家是不是有什么不得了的后台,若是没有,那他们这生意还是要照做,但是为了像今天的事情不会再发生,他不介意分一层的利润给知府。
县令去了书房和那枯瘦如柴的男人商量了对策,这去拜访知府的重礼,当然要由这枯瘦如柴的男子出了。
商人逐利,但他更不会做赔本的买卖。
……
三人回去在路过村口的时候,又听到村里的几个长舌妇,七嘴八舌的说着他们家的事情。
他们也不是很在意,因为这几个长舌妇家的男人不是懒汉,就是喜欢偷奸耍滑之辈,这出去给别人打土炕的活,自然都没叫上他们几家的男人,所以这几个人说起何家的坏话来,那叫一个义愤填膺。
何晚棠第一个冲进院门,还没有抱到她那亲亲香香的大堂姐,就被一只黑色的豹子差点扑的倒在地上。
还好,他阿爹在后面撑住了她的背,何晚棠很是嫌弃的将这只臭豹子给掀开,
“猫猫,告诉你多少次了,离我远一点,不然小心我揍你。”
黑色的豹子呜咽两声,一脸委屈的一步三回头的去了上房。
何晚棠心里暗叫一声不妙,这个有心机的小家伙,肯定又上贺氏那里哭诉去了。
何晚棠还来不及和家里人打招呼,拔腿就往上房跑,“我,我先去看阿奶。”
身后顿时传来一阵爆笑声,谁不知道每次她欺负了这个小家伙,贺氏都会为这小家伙出头。
哦!对,不应该叫小家伙了,这黑豹子站起来可都要比何晚棠高了。
晚上,两家人忙得热火朝天的包饺子,可以说比这几十年来过年都还要热闹。
何晚棠看了看身边明显瘦了不少的何辰靖,心理很不是一番滋味。
她忍不住心中一阵无力感,她手上赚钱的方子多的是,可是却没有保护家人的能力。
此时的她甚至起了想要结交权贵的心思,却不知道有些事情正在悄无声息的发生着改变。
等两家人热热闹闹的吃过饭,天色都已经很晚了,洗漱过后何晚棠躺回了她那张又宽又软的大床上。
连日来的压抑感,突然一下子放松下来,让她不一会儿就进入了梦乡,甚至都没来得及问她阿爹,何辰靖究竟是怎么救出来的。
还有那个玄衣男人去的可真是及时,不然她在酒方子可真就成别人的了,都没来得及问一下他的身份,以后遇上了定是要好好感谢他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