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回哪够?
若音讪讪地抿嘴,得了,在这腹黑男面前,多说多错,她还是好好吃饭,少说话。
可她看着一桌子的饭菜,只要想着待会又要受到摧残。
再美味的食物,对于她来说,也如同嚼蜡般。
用过膳后,四爷练了会大字。
他提笔时气势豪纵,下笔如风雷。
看得若音一愣一愣的。
直到男人轻咳一声:“安置。”她才收回了眼神。
四爷说到做到,甚至大有要做就做最猛的趋势。
不过才躺下一会子,屋里的俊男美女,就赤诚相见了。
屋里烛光摇曳,照出一室靡靡之气。
藏蓝色锦被上,肌肤白如雪的女人,被染上了一层暗昧的红色。
她的身上,压着一个身躯精壮的男人,彼此缠+绵着。
许是经过下午的开导,夜里的若音,比较放得开了。
延绵不断的“嗯啊”声,从那嫣红的唇中发出,像是最动听的美妙乐章。
听得四爷差一点没忍住,俯身一口堵住那醉人的唇。
许久后,若音只觉得身子骨要散架了,可男人变幻多端地解锁各种姿势。
她从一开始的配合,到后来的虚脱。
无力的承受着男人如猛兽般凶残的索要。
仿佛要把她七魂六魄都撞出窍似得。
嘤嘤嘤,这简直是她不可承受之重啊,以后再也不敢说那种话了。
夜深了,到处一片寂静。
只有前院的卧房,却一直亮着昏黄的烛光。
烛光摇曳,照见一场最禁忌的皮影戏。
隔着门窗,浓重鼻音气息的女声,似水如歌般传入奴才们耳中。
伴随着男人沉重的喘息,就像是一曲酣畅淋漓的交响曲,势必要从深夜奏到天明,唱得人们心尖的齿轮快速运转着。
外头,苏培盛听见里头逐渐没了动静,再看着鱼肚白的天边。
四爷都病了,还疼了福晋整整一夜。
曾几何时起,这位注重养生,自控力强的爷,变得如此纵+欲了。
他蹙了蹙眉,就是想想,都替四爷觉得肾疼啊!
苏培盛摇摇头,拂尘一灰,让奴才进屋把水给主子们送进去。
唉,今儿还要上朝的,要是四爷精神气不足,如何是好?
可当半个时辰后,他见到精气神十足的四爷时,差点惊掉大牙。
这距离四爷睡下,才半个时辰。
可人家面上居然没有一丝疲惫,反而有种意气风发的感觉。
换上官服的四爷,才走出前院,就一脸得意又餍足地吩咐:“何忠康,备好轿子,待福晋醒来,让人把她抬回正院。”
“是是是。”何忠康连连应着。
边上的奴才,一听就懂什么意思,但也只能把头埋得更低了。
昨儿福晋在前院歇下,四爷又让人备轿子把她抬回去。
这可是摧残的下不了床啊?
四爷去上朝后,若音睡到日上三竿才起来。
正如四爷所料,若音浑身酸疼,两只脚没有力气,都快并不拢了。
不由得暗骂了四爷一声,情兽!
最后,她还是由柳嬷嬷扶上轿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