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动了手脚,但手段不高明,不过就是注射了大量的导致人水肿和心脏刺激的药物,想要混淆视听,增加我的治疗难度,这是因为他们真的以为巴木鲁夫是生了一种他们查不到原因的怪病。”
想到单文彬和廖伟两个阴险的人,明明都有大好的前程,却偏偏要把自己弄到这种需要靠偷鸡摸狗的手段来实现目标的地步。
“有证据吗?”
约翰的身子微微向前倾,显然这个问题他很在意。
“事到如今我也不瞒你了,巴木鲁夫已经说了,如果我能帮助他找到他弟弟陷害他的证据,那么东非市场将面对强森药业完全打开,天磊,这是我的野心也是我的心愿,我之前之所以会对你有锁隐瞒,就是担心你会因此拒绝伸手。”
约翰变得有些刻意,每说一句话,都会把自己的意图解释清楚。
“这点我已经知道了,不过我恐怕无能为力,我只能知道他是中毒,但是什么毒我却不清楚,而且不仅是我,恐怕就是现在最发达最先进的仪器也没有办法检测出来,巴木鲁夫只能是吃了这个哑巴亏。”
朱天磊摊手,并非是他有意对约翰报复,是他的确不知道对方身体里的毒是什么。
“一定是‘恶灵诅咒’。”
就在约翰想要继续和朱天磊再次深入探讨一下的时候,屋子里传来一个声音。
巴木鲁夫被亨利搀扶着,走房间里走了出来。
“你怎么起来了?”
约翰看着巴木鲁夫,示意亨利把对方扶到沙发上坐下来。
现在,巴木鲁夫是他的重点保护对象,对方的手里抓着东非药物市场的命脉,也抓着他实现自己宏图大业的梦想和野心。
“我躺不下,只要一想到我那个心狠手辣的弟弟,我的火气就压制不住。”
巴木鲁夫被亨利扶着坐在了沙发上,身子还很虚弱,毕竟除了中毒之外,他还在病床上昏睡了将近十天的时间,这十天里,HELL里的人想必也没有好好的对其进行照顾,如果不是朱天磊在治疗的同时给他输入了大量的灵气,他的毒就是被解了,也绝对醒不过来。
“你刚才说的恶灵诅咒是什么?”
朱天磊对巴木鲁夫并没有什么额外的感情。
而且这种大家族争权夺利,为了钱为了继承权兄弟相残、父子相杀的情形并不新鲜,他也不感兴趣。
但对于医术就不同了,现在的朱天磊,对于医术有着某种近乎于变态的狂热,遇到这种自己没有接触过的东西,他的好奇心求知欲都会立刻膨胀起来。
“恶灵诅咒是东非的一种花,很稀少,只有在最最干旱的沙漠里才会见到,但是这种花的花期很短,只有三分钟。”
昙花?
朱天磊第一时间就想到了华夏很有名的一种花期极短的花,昙花。
“这种话有剧毒,花蕊里藏着的毒素能够在很短的时间内毒死一头大象。”
巴木鲁夫的身子靠在沙发的靠垫上,他真的很疲惫,如果不是因为心头憋着的一股火,他恐怕真的要倒在床上睡个三天三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