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手下一言不发,听话的走到马桶跟前,哗啦啦的撒了一泡尿。
沈兴东心里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他脸色一变,问道:“你想干什么?”
范景涛冷笑道:“既然你不招,我只能用这个办法让你招喽!”
沈兴东脸色惨白,骂道:“你禽兽不如!”
他拼命的想从地上爬起来,逃离这里,但是周围围着的打手注定让他这个愿望落空,只能虚弱的被这些人踹到在地。
范景涛笑吟吟的蹲在沈兴东的面前,用手拍了拍他的脸,说道:“别怕!只要你招了,这些皮肉之苦你就不用受了!”
沈兴东愤恨的看着他,一口呸在了他的脸上,骂道:“你休想!我没偷过筹码!说不定是你自己偷了,现在却来污蔑我!”
范景涛愤怒的抹了把脸,一把抓过沈兴东的头发,怒气冲冲的骂道:“你他么敬酒不吃吃罚酒!看老子今天不整死你个王八蛋!”
他一边骂,一边亲自动手,抓着沈兴东的头发,把人拽进了隔间,沈兴东双手攀着范景涛的胳膊,以减轻头皮的痛苦。
范景涛狞笑着放开沈兴东的头发,提起他的衣领,在沈兴东惊恐憎恶的目光中,快意的把沈兴东的头按进了充满尿液腥臊味的马桶里。
沈兴东憋气,头不停地在马桶里挣扎摇摆,一只手抓着范景涛的胳膊企图推开他,另一只手撑在马桶上,但是他本就身受重伤,浑身无力,怎么都挣脱不开范景涛的魔爪,“好好尝尝尿的滋味儿吧你哈哈哈!”
范景涛和他的手下们放肆大笑,沈兴东在水里憋的满脸通红,太阳穴嗡嗡直响,肺疼的快要炸掉,就在他以为自己快要被淹死在马桶里的时候,范景涛又把他提了起来。
呼吸到新鲜空气的一瞬间,沈兴东剧烈的咳嗽起来,肺部一阵针扎似的的疼痛,他双手颤抖着扶着马桶边缘,头上和身上湿淋淋的,散发着难闻的味道。
他浑身脱力的跪趴在地上,颤抖着身体,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虚弱的目光不易察觉的从马桶的水箱上滑过,看向范景涛时,用坚定不屈的目光狠狠瞪着他。
范景涛踢了踢死狗一样的沈兴东,说道:“沈兴东,大家兄弟一场,我也不想让你太受罪,你就招了吧!筹码到底在哪里?”
沈兴东喘着粗气,虚弱又坚定的说道:“我不知道!我没偷!”
“你!”范景涛目呲欲裂的指着地上的沈兴东,怒不可遏的提着他的衣领,准备把他再次按进马桶里。
发现沈兴东不见了的李聪慌忙四处张望,他走到沈兴东原先站着的位置问一个赌客:“这位大哥,你知道这的换筹码的那个男人去哪了吗?”
赌客不耐烦的挥了挥手,说道:“哎,不知道不知道,可能去厕所了吧!”
李聪道了谢,匆匆的往卫生间赶去,到了卫生间门口,他正好听见了范景涛的问话,心想:“原来这小子叫沈兴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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