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我一辈子都不可能会安心的。你是那么出色的人,怎么可以没有后代传承你的血脉呢?滕御,如果我一直都没有办法生育,我想……我可以尝试用其他的办法去生的——”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滕御听到她那低低的言语,心里一悸,握紧了她的小手:“蔚儿,我不准你胡说八道。”
任蔚然抬起眼皮,幽幽地看着她:“我不是胡说八道的,滕御,就算你愿意不生孩子,可是你的父母亲呢?他们会怎么想?还有,我更加不想让爷爷失望!”
“爷爷不会管这事情的。”滕御阴下了脸,眸色似海一般深:“总之,我的事情你不必担心,也不要去担心,不会有事的。”
“滕御,逃避是解决不的问题的。反正你以前在外面也有很多女人,我并不介意外面的女人帮你生一个孩子的……”任蔚然轻吼着出声。
“任蔚然,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滕御被她这样的言语惹着,眼眶里立即便涌出了怒火:“你的意思是,可以把我推给外面的女人吗?在你眼里,我不是因为爱情的存在才愿意在一起的人吗?为什么你可以有那种想法?”
她不愿意有,也不想有。可是,现实bi得她不得不有!
其实,有哪个女人愿意自己的丈夫沾染到外面的女人呢?可是她若不能为他生育,那将会令他没有后代,这样一来,那是一种多大的罪过呢?
想到可能要把他推出去,她的心便不知道有多疼多痛——
此刻,面对着他那怒火中烧的模样,她咬牙,扭开了脸,道:“不想又怎么样?你想在外面拈花惹草的时候,我什么时候能够阻止得了?而且你的那种行为之前不是有过许多回吗?”
她的话语好像热嘲冷讽一样第一个字都刺入了滕御的心脏!
他可以回想到,以前自己的作为到底有多荒唐,任蔚然的话语没有错,他往日招惹过许多的风流账。所以现在她来算一算,也未尝不可!但她把推出去,那会令他有多心痛难道她不知道吗?
不,他要让她知道!
他握紧了任蔚然的手,声音骤然冷了下去,一字一顿地宣布:“任蔚然,我知道我以前做过许多的错事,可是每个做错事的人都应该有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如果你连这个机会都不给我,又怎么可能令我们都有希望延续未来的幸福呢?没错,我承认当初我的做法很错,但并不能够阻止我现在对你产生了特殊感觉而且想把这份感觉一直延续下去。你可以找我、骂我,但不能够把我推出去,明白了吗?”
他说得义正严辞,好像一个王在宣判着某监犯的罪,不容他人反驳。
任蔚然看着他那张俊美的脸,一时间,竟也找不着话语来应答。
“答应我,给我一个新机会,好吗?”滕御声音放软,捧着她的小脸乞求道:“蔚儿,答应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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